“殿下今日辛苦了。”
早先便知道宋子温被提了礼部侍郎,宋佑安心情也很是不错,为君寄卿不轻不重的捏着肩。
“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君寄卿受用地闭着眼,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但说无妨。”
承昭帝说的真是不错,最像承昭帝的竟然是君寄卿。
承昭帝对祺贵妃百依百顺,君寄卿对宋佑安又何尝不是百依百顺。
宋佑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次的事情太难以启齿了些,她也需多做些心理建设:“是关于秋棠的。”
君寄卿依旧不是很在意:“秋棠?她怎么了。”
宋佑安深吸一口气,小心地观察着君寄卿的神色:“秋棠有孕了,是君侍卫的。”
闻言君寄卿倏然睁开了眼,眸中异样的情绪不停地翻滚。
君予卿,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字,甚至在他心里始终有一席空位的名字。
回门那日宋子让的话重又在君寄卿的脑海中萦绕。
“陛下属意的储君是你那个侍卫,君予卿,他才不是什么怀瑾长主的儿子,他是皇四子!”
君寄卿笑容讽刺,承昭帝还真是给他送了一份大礼啊。
眼见着君寄卿脸色不对,宋佑安软了声音:“我知道殿下对后院的人都没什么兴趣,既然他们二人情投意合,何不将秋棠放出去。”
君寄卿别过头去不看眼前的人,第一次拒绝了她的请求:“不可。”
于是察觉到自己的生硬,君寄卿柔下声:“倒不如称秋棠腹中的子嗣是我的,也省得群臣因我无出而频频上书,至于秋棠和君侍卫之间的事,我就权当不知晓,随他们去吧。”
宋佑安转念一想,秋棠留在东宫与君予卿也能常常见面,总比出了宫的好,倒也同意了君寄卿的决定。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清政殿不再燃香,承昭帝的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又是一年花朝节,民间在这一日都是要祭拜花神的。
当朝皇帝不信这些,百姓也只敢偷偷地祭拜。
今年却神了,宫中传了信儿,说是举国上下共同祭拜花神,得花神庇佑,护昌朝永昌。
宋佑安得了消息,并不吃惊,似乎一切的展尽在掌握之中。
“白芍?”
她朝屋中虚空处喊了一声,“本宫记得自打进宫以来,便少见六公主,你差人去请六公主来东宫坐坐。”
吩咐完,宋佑安重又低下头去理着手中的账簿。
祺贵妃几乎是将执掌后宫的权尽数放给了宋佑安,面上说是为了锻炼太子妃,实际上只有宋佑安心里明白,祺贵妃早就厌倦了这个烂透了的牢笼。
窗外的鸟雀总是停不住嘴,惹得宋佑安头痛,她轻轻阖上眼,冰凉的手抚上额头,一想到刚刚在帐簿上看到的,她不禁蹙起眉。
“陛下真是疯了,这个时候哪有那么多新鲜初绽的牡丹,简直胡闹。”
她喃喃自语,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不得不重新撑着身子去看那账簿。
万盆赤红牡丹,就是动了宋佑安自己所有的私库,在这个时节也是办不下来的。
看这一长串的字,宋佑安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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