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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祁璟第一次在江月面前提起这些要事,他化开了脸上的冷漠,透出了几分坚毅神色。
江月见了一愣,甚至连反驳辱骂他的话都开不了口。
祁璟好似看出了江月脸上的呆怔,不由一哂,“我真是糊涂了,和你一个女流解释这些做什么。
希望你以后安分守己,不要再多事。”
他的声音又回到冰点,不屑的眼神轻飘飘地滑过江月脸庞。
江月没由来的生出几分心虚,祁璟却不再理她,扶着地撑起身子,跛着脚离开。
江月枯坐了许久,终于发现祁璟适才坐着的地方有一滩骇人的血迹。
他受伤了?!
?
陆阅山是确认祁璟已经在主帐睡着后,方偷偷摸摸地跑到祁璟原本的营帐。
此时暮色已浓,他手里提了个灯笼,先同守帐的两个侍卫打了招呼,叮嘱他们千万别让祁璟知晓。
继而贴着门帐,低低唤道:“董姑娘?我能进来吗?”
这已是祁璟率大军回营的第三日,他说到做到,果然派人严加看守,不许江月离开营帐半步。
便是想要方便,也都会派原先看管营妓的老妇人过来领她,再一路送回。
而祁璟也信守诺言,每夜在外帐席地而卧,连一句话都不曾和江月说过。
唯一陪江月解闷的便是阿古,他不知从哪淘换了一盒颇为漂亮的烟晶棋子,可惜两人都不会围棋,便由江月来教着阿古如何下五子棋。
两人对战正酣,江月忽听外面有人叫自己,忙应了一声,“能,请进!”
帐子被掀开,进来的是一个眉清目秀,长得颇为敦厚的人。
江月不认识他,阿古却麻利地站起身,神情很是敬重。
“陆郎。”
阿古称陆阅山一声“陆郎”
,乃是敬辞。
江月不知其故,听阿古这么叫,下意识地跟着唤了声“陆郎”
。
陆阅山微惊,赶忙摆手,“属下不敢当,姑娘叫我阅山便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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