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连忙蹲下支住祁江的肩膀。
白淼淼也跟着蹲下,抓起祁江的手,心一横,把灵力灌了进去。
祁江是被热醒的,已经不算是夏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盖着很厚的被子,天花板空荡荡的,暗淡的光从外面的某一处照射进来,他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喉咙干得厉害,他拥着被子坐起来,身体有点刺痛,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害怕,他以为他在首都,下一个瞬间才突然记起自己已经离开那里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他扭头看去,看见晋流芳端着一杯水过来。
他似乎不经常做这种事,把水倒得太满,一路走过来紧盯着水面颤颤巍巍的。
看到祁江醒了,他松了一口气,把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啊……”
晋流芳坐在床边,突然叹了一口气。
“就这次,真的,我以后不这样了。”
明明是他的考试,晋流芳这一天却仿佛比他还要伤神,他心里涌起略微苦涩的内疚。
“题答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还好……淼淼比我写完先,后来是怕我出意外,等我交了卷他才随后跟着我出考场的,他应该考得更好。”
晋流芳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的,我说过你一直都福星高照的,上次不是还有……”
他想打趣那个古怪的考试御守,又突然住了口。
“有什么?”
祁江问。
“没什么。”
他说,“你口渴吗?想喝水吗?还是先吃一点东西?”
祁江说:“我喝水。”
他伸手把杯子捧了起来。
“淼淼很担心你,不过中途被刘老师的一个电话叫走了,他说过会儿再来看你。”
祁江说:“如果太晚了就叫他不要来了,我又没什么事,待会打个电话给他报个平安就是了。”
晋流芳说:“要来他总会来的,又不远,你跟他客气什么?”
他抱着胳膊,“再说,这叫没什么事吗?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祁江说:“晋流芳,你还年轻,没那么容易被吓出心脏病。”
“谁跟你说这个啊,祁江你会不会聊天啊?”
面对晋流芳的兴师问罪,祁江自知今天他的气其实还没消,只不过被自己倒了这件事吓得憋回去了,不给他个发泄机会以后准还要找麻烦。
“哦,对不起。”
晋流芳不说话。
半晌,祁江盯着杯子,默默发问:“你说淼淼不会怪我吧?”
晋流芳没好气,“怪你什么?”
“淼淼对这个选拔也很上心志在必得的,谁知道半路突然杀出一个我……”
晋流芳白眼一翻,“他又不是李漓那个混账玩意儿,况且,这种分数论英雄,输了就只能承认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别的话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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