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皱了皱眉,“那蓖麻油不也有毒吗?”
郁容耐心解释:“蓖麻子遇热,就没了毒性。”
“是这样啊……”
阿若颔首,“你们这些当大夫的,门门道道还挺多。”
郁容闻言轻笑了笑。
随意聊了几句,三人转而说起了正事——关于这一年租赁田地,完了再买卖的交易详情。
事实上,都是阿若在说,郁容听着,不时插问几句,至于田地的真正主人,洪大海基本是阿若说什么他跟着点头说好。
很普通正经的对话,莫名溢着一丝丝的粉红。
郁容囧了,感觉自己被强行喂了狗粮。
“……这样应该还算公道吧,”
阿若的嘴巴特别利索,“大家都爽快点,小大夫你要觉得可以,咱们今天就把契据画了;你要是不情愿,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也就不提这茬。”
阿若的要价,比郁容之前相中的田地,那边开的价格贵上一成。
倒没觉得在坑人,洪大海的那一片田地,完全值得这个高价。
四四方方的平整地,两个大田夹着中间一亩小田,正好五亩,不论是土壤的肥度,亩数大小,以及地理位置,都特别称郁容的心意。
如此……价格高低一些,反倒不是什么紧要的问题。
干脆利落,双方没怎么掰扯,非常痛快地定了契据。
“你这人倒也不怎么婆婆妈妈嘛!”
阿若心满意足地收好契据,难得夸赞了一下少年大夫,遂也不逗留,拉着他的海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看着那二人离开的背影,郁容哑然失笑,心里莫名有一种感慨,见到那一对契兄弟的相处方式,不自觉地便想起了他在这个世界结交到的第一位朋友。
心情有点点微妙。
这些日子,无意间叹气的次数,感觉都超过以往的总和了。
有时候有点埋怨,有时候又有些自责。
娘们唧唧的。
郁容觉得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然而……
且不提他到底对昕之兄是怎样的观感,一谈及爱情什么,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家人渣生父和可怜的老妈……谁能想到,那二人当初还谱写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呢,结果又如何?
“喵~”
郁容蓦然回过神,下意识地循声看去——三秀挨挨蹭蹭着桑臣,桑臣却根本不想搭理——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春天什么的,猫儿们都躁动了起来,不知,家里什么时候会“添丁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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