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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加之自己也微醉,这会子看见自家娘子这样更是醉了三分,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就着那唇吻了上去。
伸出手臂将人揽入怀里,肌肤贴着肌肤,双双倒在床上。
床幔放下,窗外明月皎皎。
春宵苦短,一室旖旎。
鸡鸣响,天微亮。
陈瑾瑜在厨房忙着做饭,袅袅白烟从烟筒升起,不多时香味飘出。
齐越躺在床上,盯着床幔发呆。
这混蛋,果然是床下君子,床上禽兽。
只不过借着酒意诱惑他一下,没想到这么不禁诱惑,差点把自己的腰给做断了。
这个浑球!
老子这次亏大了,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搞不好真得他妈的怀上他的种。
早饭时,冷着脸。
午饭时,冷着脸。
晚饭时,齐越还是冷着脸。
这一整天,陈瑾瑜由起初的愉悦,到现在的惶恐不安,连看都敢看齐越一眼。
不过,去喂鸡鸭和羊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直咧着嘴偷笑。
连养殖场的鸡鸭和羊们,瞅着自家主人一直傻笑,禁不住冒冷汗。
他也就敢自个偷乐,在齐越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低着头吃着饭。
饭后,收拾,再然后洗漱,将睡觉时,陈瑾瑜抱起自己的床被要去外面睡。
齐越叫住他,问:“你不在里屋睡?”
陈瑾瑜抿了抿唇,望着齐越低低的道:“嗯,去外面睡。”
齐越看了他一会,数落道:“怎么?想吃抹干净不认帐啊?”
“没,没有。”
陈瑾瑜有些慌了,娘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回来。”
齐越说:“给我铺床。”
“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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