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你竟然活着回来了。
不过看你现在模样,你自己也变成了狂兽了吧,怪不得能活下来。”
雷河说完,自觉戳到了凌骨最痛的伤口里,然后总结般地撒了把盐:“你被狂兽落种的事情早就有人知道,如今你那只兽瞳更是瞒不了人。
如今这小院房契是昭文的,他毕业后也是他接济家里的生活。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自己搬出去,免得坏了昭文的名声。”
凌骨表情淡然,人类可以自私到什么程度呢?以爱为名又能恶毒到什么程度呢?眼前这个东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样的人,凌骨见多了,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凌骨把腰间衣带重新绑了一下,以避免走动间重点部位露出来。
然后他操着手站在那里,看向凌昭文:“这是你的意思?”
凌昭文还没说话,雷河就先“砰”
地拍了桌子:“你少欺负昭文!”
凌骨嗤笑:“好吧,那我问你,你这个‘我曾经的男人’,跟凌昭文是什么关系?”
闻言,饶是无耻的雷河也免不住脸色不自然了一瞬,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嫌恶道:“你跟狂兽搅合在一起,还有脸质问我?”
凌骨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咱俩没分手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凌昭文。
那我就奇了怪了,你有什么脸来搀和我们的家事?”
“强词夺理!”
雷河彻底怒了。
当一个人不占理、也无法耍无赖的时候,人身-攻击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经过刚才的过招,雷河已经肯定凌骨如今的身手不如从前。
从前的凌骨跟他打的时候,从来不会下死手,但雷河知道自己打不过凌骨。
但刚才,凌骨明显是怒极出招,但依旧跟不上他的速度。
雷河对曾经的凌骨的怨气,他没有说给任何人听。
而如今这样可以揍凌骨一通的机会,雷河怎么可能放过!
凌骨在雷河狂怒的时候就防备了起来,但他还是小瞧了雷河的速度。
不过眨眼,高速冲击而来的人带起的力量,如同一个小型-炮-弹,“砰”
地撞上凌骨,连人带窗一起撞落楼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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