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及飞?”
凌骨瞪大了眼睛,愣住:“他不是不会水吗?自杀?”
“癔症。”
秦谦说道,用手示意凌骨仔细听马及飞说的话。
马及飞的声音断断续续,语速很快,而且逻辑混乱,不成词句。
但关键词还是听得明白,他说:“不是我做的,对不起,我没欺负安和,对不起,安良,别来找我!”
反反复复都是这样的话,但透露的信息足够了——安良的死一定不简单。
意外的皮下,说不定就是一桩命案。
“手。”
伯颜在这时候突然开了口,他盯着马及飞的手说道。
秦谦蹲下去拉起马及飞的手腕,撩开他的袖子,看到手腕上的痕迹后,秦谦立刻眉头一皱——马及飞的手腕有一圈淤痕,那些淤痕的形状是一截一截连起来一般,说明受力的程度不同。
也就是说,箍住他手腕的不是绳索或者水草之类的东西。
秦谦又撩起马及飞另一只衣袖,这下更直观了——半个掌印。
手掌部分跟正常人差不多大,但是最上头的一截淤痕,已经到了马及飞的上臂位置。
也就是说说,这是一只手,而这只手的手指是常人的两倍长。
难道是狂兽?凌骨心底诧异,但好在脑袋还清楚,没有把疑惑说出来——要是让太院里有狂兽潜伏的传言传出,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反而和了那四家人的心意。
秦谦看了一眼就立刻放下了马及飞的衣袖,然后他伸手在马及飞的额角轻轻一点,马及飞就闭眼晕倒在地。
秦谦对伯颜说道:“伯颜,你把他送回马家,顺便问问马家当年……”
“我不能离开夫人身边。”
伯颜千篇一律地说道,一点不给秦谦面子。
秦谦:“……”
凌骨闻言,笑着对秦谦摆摆手:“你去送吧。
刚才马及飞不是说了个安和吗?听名字安和跟安良很可能是兄弟,说不定也是这的学生,我们在太院问问关于安和的事情。”
秦谦也只能无奈妥协,说道:“今天不急,你们先去让明水祭司封了明镜湖,然后就回帅府吧,快午饭了。”
伯颜跟在凌骨身边,只是降低了凌骨闯祸的难度,秦谦实在不想让他们多留在这里。
可马家那边,又不是交给一个兵就能解决的,有些事情其实不是说不说的问题,而是要对什么身份的人说的问题。
“我知道了,慢走不送。”
凌骨挥别秦谦,心想:我都辟谷了,少吃一顿又不会死。
秦谦看凌骨的表情,顿时觉得心好累,出去太院的时候,往统帅府飞了一只机械鸟——家教,就是让家主来管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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