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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而入进了内宅范围,祁可回忆着脑海中的大宅地图,在又剪开一次小门上的锁后,终于准确无误地摸到了粮仓的位置,手电筒一照就发现除了她,外人想来偷粮还真不容易。
无人机能拍到仓内有粮食是因为镜头灵活,钻了粮仓的边角缝隙,但其实取粮口是上锁的,而看粮仓木料,好像这宅子买下来后就没对粮仓翻修过,没有填补过新木料的痕迹,难怪留有能伸进镜头的缝隙,不过墙根底下有浓郁的驱虫药的味道,别说虫子了,人都受不了。
祁可将无人机和遥控器收回空间,换了一套装备,工业内窥镜,顺着取粮口的缝隙往里送,镜头自带灯光,画面呈现在手持的屏幕上。
满仓的粮食。
祁可只是看一眼确认有粮,立刻收回内窥镜,伸出手,手指顺利地从缝隙里插了进去,但手掌进不去。
这样就行了,她可以近距离的隔空收物进空间,前辈子她去外地买活禽活畜的时候就是这么把微卡车厢门打开一条缝将活物迅速收进空间农庄的,现在她站在粮仓外面收里面的粮食,这一墙之隔的距离不要太轻松。
手电筒打光,放眼望去,建在这里的粮仓有六个,隔着中间的院子一边三个,以十两一斤的计量标准来算的话,一个粮仓装三四千斤粮食不成问题,六个就超过一万斤了,祁可挨个走一遍,把里面的粮食收得精光,感觉不足万斤粮食,不知是农田上的收成不好还是把粮食卖了,当然,也可能是一家人吃掉了。
收粮食的时候祁可看了两眼,都是五谷,没有玉米土豆红薯这些东西,不知道是京城有但是祁家人不吃、还是这世界就没这几种作物,照理说应该有类似的富含淀粉的块茎类粮食,可能不叫这些名字。
祁可没太纠结这个粮食的问题,她就是好奇一下下,毕竟她整个大学期间大部分的业余时间都花在了这个空间农庄的经营和建设生产上面,农民做久了,难免会养成关心粮食的本能,但要抛开不想也就是一转念的事。
不过,来日方长,到底有没有以后就知道了,如果本世界的其他国家真的有增产又饱腹的粮食进入境内,朝廷肯定会大力推广种植。
第13章寻摸账房里
收缴了祁家的粮仓,祁可闪身回到空间农庄的别墅内,洗手后又调了一大杯温温的蜂蜜水喝一半留一半,在看到电饭煲已经熬好粥后拔了电线,抓起手电筒又出去了,粮仓重地,她得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时间坐下来进食。
这一探索还真让祁可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面找到了账房。
账房和粮仓都是重中之重的重地,放在相邻的地方也是对路。
这大门上挂的锁祁可就不能一剪了事了,她回了一趟空间农庄,把手电筒换成头灯再出来,拿着工具慢慢撬,技术不熟练,急出一头的汗,但总算是挑开了。
账房内被几张桌子分割,布局倒也整齐,祁可没去动人家桌上的东西,只专心地找存放账册的地方,她比较关心原主订婚后,前未婚夫家这几年到底送过什么礼,礼单不知道是不是给账房收着,照理说贵重物品要记账的,礼单就是凭据,不过,若是祁大老爷以原主父亲的身份把东西拿在他自己手上,想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为了搞清楚到底是哪种情况,祁可现在就要找礼单,那位前未婚夫家据说是照着一年三节送礼,从来不落,祁可就想先找今年过年的礼单,若是找到了就证明往年都有,东西入了公中大账,那就要继续翻往年账册,都找出来搁自己手里。
该说祁可就是运气好,发现有一堵墙敲上去声音不对,摸把锤子出来左敲右敲,还真让她找到了机关,打开来原来是一堵夹墙,看这夹墙的厚度,藏人估计会憋死,粮食也放不进太多,放点应急粮还是行的,最好藏的是金银财宝,不过现在夹墙里就放着今年的账册。
祁可马上找出过年那一本,翻了几下就找到了记录,收柏将军府年礼,礼单另外装订成札。
有这一句话,祁可又开始新的翻找,好在东西都放在一起,那张礼单和别的账单礼单一起装订成册,祁可想都不想,直接一把扯出来,都是纸,好撕的很,而且只少一张纸不会让扎紧的账册松动什么,最后合上夹墙,一切还原。
悄无声息地留出账房,关上门,将撬开的锁挂回去锁好,然后关了头灯感受一下天光,见天色依旧浓黑,估计离天亮还早,祁可没舍得走,重新打开头灯继续撬下一个挂了锁的门,手感上发觉这锁的结构好像要更复杂一些,但有了前面撬锁的经验,这次并没有花太多时间,算是比较顺利地撬开了,结果又收获了一个惊喜,这屋子里存放的就是往年账册。
祁可这下就跟掉进了米缸的耗子一样,乐滋滋地开始干活,照着一年三节的顺序,一箱一箱地撬锁,翻往年单据,把原主订婚以来柏将军府送的礼单全给挑出来了。
忙完这一通,她虚弱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赶紧一切还原,悄无声息地把门锁好,直接回到空间别墅里把剩下半杯蜂蜜水喝了,重新攒起一点力气后再出来,这次不再在别处停留,而是赶往给一家大小主子们做饭的厨房,大门锁着,她就在大门外再回空间,去洗手间洗手,到厨房拿碗喝粥。
第14章生母遗留物
粥也不敢多喝,盛半碗还一半都是米汤,勺子探底才能捞上来一点米粒,几乎就是灌个水饱,但这一碗米汤下肚胃里感觉舒服了很多,干粮就是吐司片,正好面包机也停下来了,新做的枕头面包切一切片,又能吃两天。
洗了碗和机器,收拾了厨房和饭桌,祁可洗了一个凉水壶,冲了一大壶蜂蜜水放饭桌上,省得自己每次要喝的时候都得现调蜂蜜水。
这一番忙完,祁可终于走到沙发前坐下,但才休息了一会儿,她又忙起来,把先前找到的那么多礼单在茶几上铺开,又拿来笔记本电脑和相机,先将这些礼单一张张拍成照片导入电脑,再图片转文字,电脑成功识别没给个乱码,最终形成了一张按时间排序的文档,某年某节送了什么礼各是多少数量,一二三四,全都列出来,清清爽爽。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而留个备份,谁知道等算总账的时候这一家人会是怎样的嘴脸,自己这虚弱单薄的小身体可经不住风浪。
祁可蜷起腿窝在沙发里,想着自己已经做了两场打草惊蛇,接下来还要怎么大闹才能逼迫这一家人坐到一起谈判。
想来想去,祁可突然眉头一皱有些绷紧了身体,她想起来一个让她感到不对劲的画面,那些后面闯入破屋里搜屋的仆妇,那翻找的劲头不一般,根本不是找人而是找东西,毕竟那一间家徒四壁的小破屋,藏没藏人一目了然,但若藏东西的话,却有的是可利用的小角落。
越想越觉得可疑的祁可,目光终于落在了一直扔在沙发边地板上的梳妆匣子,她当时找出来的行为不受她控制,完全是这具身体的自主行动,差点都让她喊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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