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是不明白啊。
他始终不懂,那些不是我活着的意思,我如同一只伤残的蛹,埋在地下,注定这辈子无法破茧了。
张宓偶尔也会来看我。
她念叨着如今仍是不知所踪的蒋世子,也说起京中近来的大事,那位曾经带兵搜查御史府的安大人,始终没有到地方赴任,他在离京之后的船上被歹人杀了。
她捂着胸口感叹世风日下,竟有人连朝廷的官员也敢暗害了。
好在那歹徒被抓了。
我闻言撩了下眼皮:「被抓了?」
「对,二哥说是窃贼谋财害命,案件已破。
」
她感慨完之后,又说起了京中那位晁都尉,不住的问我:「他既是你姐夫,你姐姐也早已去了,可曾想过他会另娶?」
张宓的眼睛很亮,我隐约察觉出了什么:「什么意思?」
「小春你知道吗?他可太厉害了,上个月皇家冬狩,他握着一把弓,嗖嗖嗖!
轻而易举赢得头筹,在场的那些将军武士,没一个比得过他。
」
张宓比划着,好似也握了一把弓,神采奕奕:「他如今深得圣眷,想与他攀亲的多得是。
你既是他姨妹,可否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可亲上加亲。
」
「你,不惦记蒋世子了?」
「他如今是生是死尚且不知,我惦记他有何用?还不如早些为自己打算。
你有所不知,我母亲已经开始着手我的婚事了,相看的那些世家子,大都如我大哥一般,真是糟心。
」
「晁都尉他,也有女人。
」
「我知道,开州带来的,也就是个近身侍女,连个名分也没给,这不算什么。
我若嫁他为妻,将那女子抬为妾也未尝不可。
这世间哪个男子不是这样?总归我才是正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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