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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不想特立独行,但是也得保证自家人,能生活的很好。
再说他一个读书人,是不能行商贾之事的,是要被指摘的。
租赁出去最好了。
“一年三十两银子,那地方虽然占的位置不错,可店铺毕竟不怎么赚钱,一个杂货铺子而已,要是开的是饭馆酒楼的话,就得要五十两啦。”
毛师爷道:“咱们县城也不富裕,要是在府城,那起码也得上百两银子。”
这个温润还真信了,因为这是事实啊!
“那就一年三十两好了,但是我不负责维护,他们必须一年维护一次,要是给我祸害了,我肯定不依。”
温润也提出来条件了:“我只管收银子,这铺子也是要给我妹妹做嫁妆的,要是给我祸害了,我可是要追究的。”
丑话说在前头,别给他祸害了,其他的都好说,他不会收回铺子,但是也不能给他祸害房子。
“这没问题!
你要是方便的话,过了年,出了正月,二月二吧,龙抬头的日子,来收租就行了。”
毛师爷道:“这一年的人家都交了,或者让他给你送去。”
“那租客还认识我?”
温润真是惊讶了。
古代的交通不便利,来一趟县城都是出远门了,住在一个县里,彼此之间甚至都不认识。
突然说租客还能送租金上门,这肯定是认识他的啊!
“认识,就是元刀他们家。”
毛师爷笑着道:“那小子的弟弟,在这里开的杂货铺子,里头卖什么的都有……还有盐巴。”
最后四个字,小声地说,盐巴这个东西,一般都是在官家经营的铺子里卖,但是价格高,不如私人铺子里的便宜。
至于来历嘛,那就不好说了。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私盐。
但是跟官家的盐都一样,甚至是出自同一个盐场。
“元刀在衙门里当差,他家里就一个瘸了腿的弟弟在照顾,还有他媳妇儿以及三个孩子,上头还有三个老人。”
毛师爷叹了口气:“好人啊!”
“三个老人?”
温润一愣:“他的祖父或者是祖母?”
“不是,是他老丈人。”
毛师爷道:“他媳妇儿跟他是青梅竹马,可是媳妇儿家就一个闺女,老丈母娘早逝,老丈人养大了独生女,又不想让元刀入赘,元刀倒是痛快,给老丈人养老送终,家里大儿子跟他姓,大闺女也跟他姓,可是到了二儿子,就跟了老丈人姓啦!
管老丈人叫爷爷呢!”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元刀,在温润这个新房东这里卖个惨,别收回铺子。
“是这样啊?”
温润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元刀带他来,特意去见了夫人,是因为自家的买卖啊。
再说元刀这身份,弟弟开个杂货铺子,还是可以罩得住的啦。
“那他可真不容易。”
温润觉得元刀人还挺好的,起码有了这层关系,以后自己也能跟他拉上关系,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这帮人可比县令好使。
毛师爷放心了,这顿饭也吃的很愉快,带着他们去找了县城里有名的一个盖房子的建筑队,有泥瓦匠,有木匠的,都齐全,温润掏出来自己的设计图纸,包括房屋平面图,效果图和地下排水系统等等。
甚至还有家里的家具图,老王家也没有什么家具,说实话,这家具在任何时候都很讲究,温润没有什么木材,干脆就在这里定了红木的木材,做家具。
这个都是要钱的,温润是带了银子来的,让对方包工包料,砖瓦石料,木材等等他都不管,也管不过来,让他们直接都给置办了。
领头的叫朱大力,是个精明的掌柜似的人物,遇到温润这样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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