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是有,但自父辈那里就分了家,最多算是一门,多少年不走动的血亲而已,怎么说都站不住脚的。
二伯娘仗着的无非是温润是她替王珺“娶”
回来的,谁知道温润都要恨死她了,自己无所谓,他要不来,这三个孩子就惨了。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主意打在王玫的身上,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养好的气色都不见了。
瑟瑟发抖的躲在两个弟弟的身后,可怜巴巴的,温润都要气死了。
“对啊,你可立有字据。”
冯家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就给钱的,是二伯娘说此事能成,但是要先拿聘礼银子。
冯家的就立了字据,二伯娘是个妇道人家,第一不认识几个字儿,第二也是着急救儿子,当时说好了,此事不成,钱就得还回去。
但是当时二伯娘可有信心了。
一个区区小女孩子,送去当童养媳不是很好吗?还能剩下一人的口粮,温润一个秀才,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白养着这三个小的,心里指不定多犯膈应呢。
弄走一个是一个啊!
她还有意跟媒婆儿打听,谁家想养一个小女婿?这样的小女婿,一般都是上门婿女。
王珏跟王瑾都不错!
她不是不想卖了他们,可惜,不能。
要是能的话,早就卖掉了,还能容忍他们长到这么大?
“我……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二伯娘急了:“当时你们说那是谢媒钱跟聘金。”
“谢媒钱我们冯家给了一吊钱,足够了。”
冯家的更不高兴了:“聘金是二十两银子,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想赖账?我们冯家的银子你也想昧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两个人眼看这就要吵起来了。
温润喊了一嗓子:“要吵架滚出莲花坳吵去,别在我家门口,烦不烦?”
“就是,别打扰了温秀才的清净,走吧!”
张大娘也开始赶人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道:“走走走,一边儿吵去。”
“就是,堵人家门口吵架算什么玩意儿啊?”
“真不要脸!
说的挺好听,实际上还不是死要钱?”
村里的妇人能懂什么?她们不吝啬各种激烈的语言去抨击二大娘的用心险恶,反正最后三个女人趾高气昂的来,灰溜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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