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稍微出了点状况……
傍晚时分,方思宁顶着满头的花瓣回府,笑容分外灿烂。
“我脚扭了。”
她开口,欢乐地宣布。
元祎呆愣片刻,急忙上前搀扶:“郡主没事吧?!”
“有事啊,很疼的,后面几日肯定是不能操练了。”
方思宁认真地道。
元祎的眉头拧在了一起:“郡主该不会是……”
“不是故意的。”
方思宁说得诚恳。
她的确是不是故意的。
今日回府的路上,照旧有百姓抛礼物给她。
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扔了块丝帕,却不想那帕子轻软,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飏到了高处。
小姑娘一时着急,追着帕子就跑到了马前。
要说那时那刻,真真儿千钧一发,就算勒马也是来不及。
方思宁当机立断,翻身落地,强牵着辔头,拉马调转了方向。
最后,姑娘没事,只有方思宁自己用力过猛,把脚扭了。
方思宁眉飞色舞地说着来龙去脉,更抬起了手,给元祎看掌心里的擦伤:“好家伙,我都没想到自己有那么大力气,竟能拉住那匹马!
那场面,真的,英雄救美!”
元祎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自夸,只吆喝婢仆赶紧去请大夫。
方思宁却是不以为意,她对着掌心里的伤口吹着气,满心欢愉全写在了脸上。
不多时,大夫来看。
脚腕肿得厉害,所幸没有伤到筋骨,将养几天就好。
手上的擦伤也不严重,上了药,莫沾水就成。
待包扎完毕,开好药方。
元祎才略略放了心,又抱怨起那些随行的官兵来:“那么多人跟着,还能让郡主受伤,真是没用!”
“诶,姑姑也别这么说,事出突然嘛。
再说了,官兵只是随行开道,又不是贴身保护……”
方思宁说着,望向了一旁的陈慬,笑道,“谁让叔父说了不准带暗卫,对吧?”
陈慬听她这么说,不置可否,只颔首微笑。
若是暗卫跟着,莫说受伤,连那些“礼物”
都不能近方思宁的身。
再有下次,便是镇北侯的命令都不能听,必要安排护卫才是。
“总之,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叔父传个信。”
方思宁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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