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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裴心里一惊,目光凝在他胸膛前因说话而裂出红肉颤动的爪伤上:“这伤是?”
轩辕凌天这才凝眸看向少年。
即使这般昏暗的光线也遮不去这人的清隽眉目。
年轻时候的轩辕凌天阅遍金都的繁华美人。
此刻,他也得说一声胡云深的这个儿子生得是真好。
有一种模糊人感知性别的美,还有令人着迷、可激起人性欲念的冲动。
轩辕凌天可笑的想:【若是自己如那晁纲的儿子般年轻,会比那小子更直接。
在那晚的山道上就把这小子给办了。
哪里还会叽叽歪歪、等人自动入瓮的道理。
比起战争,感情上更应该快刀斩乱麻,想要时抢也得抢过来,才不至于如轩辕凯一样,临死都在相思伤情。
】
“若我不冲上去,轩辕玄必死无疑,便是轩辕凯的尸身都不能完整的回来。”
轩辕凌天说完,放下红缨枪,一把撩起垂挂腰间的衣衫披上。
伤过后,身体一热,愈合过的伤口处就会饥痒难耐。
只有解开衣衫晾凉身体,才会不让伤痒影响到自身的武力发挥。
胡裴敛眸,颔首,转过这个沉重的话题。
他知道轩辕凌天不需要别人对他伤处的怜惜。
即使怜惜,也不是他胡裴做这样暧昧的事。
他转而道:“宗主,明日摩尔人若拒绝,栅道前必有一战。”
轩辕凌天穿戴整齐后一撩眼皮,看向他道:“这不就是你的打算。
你来我处,又想要如何?”
“我想你带我去雪狼王的后方。”
胡裴仰面看向站起来的轩辕凌天道。
“呵……知道易安为什么痛恨金都人吗?”
轩辕凌天岔开话题,有意道,“因为金都人怕死又爱计较。
轩辕端如此行径,不过是想铁甲军重返金都,帮他反攻轩辕玄,做他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易安肯撩拨他,何尝又不是打了借他之手,替轩辕凯出气的想法。
而你,还有那个晁错,竟然敢踏入这种局势?
你们俩人的父辈也当真是有趣。
我知道晁纲此人,狡猾如狐。
胡云深那样的……有你这个聪明儿子,恐怕是你自己要入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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