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是要哭吗?”
胡阳瞧他的神色,赶紧退后一步,诧异地道,“你在学衙前当那么多人面骂我家小九,怎么不知道我家小九也会委屈?说,到底谁娘?”
围观众人起哄道:“谁哭谁娘,哈哈哈……”
晁错咬牙、憋着泪,蹦出句:“他哪里委屈?他还让我在学衙前跪了呀。”
然而,耳听对面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开始指摘自己无理,气得抓狂间直接推开胡阳和拦道一众人跑出去。
他的侍从赶紧跟上去。
人晁错能跑出去,还是胡裴让胡林去拦把要挡晁错路的几名同窗。
胡裴耳听同窗上来道谢,带面具的脑袋直接点头致意。
胡松已经从金笼子里抓回两只鸡入竹笼。
胡裴笑对气不过的胡阳道,“六哥,你去趟小司徒大人的府邸吧,就说,‘这只黑将军已经伤眼,鸡心跟着残了,当是这场比斗胜利的奖品,至于先前的赌注不过是戏言。
’”
胡阳愣了愣,没懂这意思。
“为什么呀?他羞辱你的账就这么算了?还有,你让胡松、胡林去啊?”
胡裴歪头,打趣道,“这两人走了,六哥背我回家还是拎鸡笼子回家?”
【呃……】胡阳觉得背小九也是可以的,但仅限于家里。
“行吧,我走一趟。
你确定这么说?”
胡裴点头,随一众白马学子簇拥离开鹤鸣台。
武楼的二楼,有人道:“妙啊。
伤眼,心残,不愧为灵均公子,给小司徒大人出道好题。”
有人好奇道:“什么意思?这不是说鸡的话?而且,胡裴小小年纪没追着非要晁错光衣游街,很大气。
你们没听晁错一个劲喊人胡裴女娘,胡裴女娘……哈哈哈……”
“哈哈哈……是啊是啊。
胡裴当真是君子之风,小小年纪有大胸怀。”
先出声的人看向一群夸奖胡裴的公子、小姐,直摇头,“胡裴比那千年的狐狸还精,你们且看,不日就有好戏。”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解。
鹤鸣台外,胡裴向众同窗拱手,坐在胡林背上的椅子而去。
宓皦直接向其余几人告辞,跟上胡林的脚步。
“胡裴,今日是旬假日,你直接回府吗?”
胡裴歪着头,在胡林的背上随他的行走,脑袋一点一点。
宓皦自言自语道:“胡裴,你觉得蔡子衿怎么样?刚刚她可是很想跟来呢,被侍女给绊住。”
胡林替胡裴回答道,“宓皦少爷,我家公子为了今日的比赛,起得比鸡还早,现在得回府里睡个回笼觉。
不好意思啊,宓皦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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