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美把筷子递给温庆娇后,侧头对他笑道。
“大姑也真是的,每次叫吃饭都是大哥和爹,一点都想不起我们。”
温庆富不服气。
“你是饿死鬼投胎啊?你大姑家的饭菜就那么馋你!”
温母一边骂一边坐下。
温庆富立马笑眯眯地把本要夹到自己碗里的野芹菜炒鸡蛋,放在了温母面前的碗里。
“哪能啊,我是为娘不平,夫妻一体嘛,可大姑哪一次想着您了?”
温母冷哼一声,“她就是请我,我也不去!
就你爹爱往那边跑。”
“听说吃表哥在荒坡那边抓到的兔子呢。”
温庆美说。
兔子啊,好久都没吃过了。
温母咽了咽口水,嘴里却道:“我不稀罕!
那野兔子草腥味重得很,送给我我也不吃!”
这边杜月兰和温庆平也刚上桌,表哥温庆林笑眯眯地提出一瓶酒,“这是自家酿的高粱酒,不醉人,三舅,庆平,一起喝点?”
搁在别家可舍不得买高粱来酿酒,但在温大姑家,温姑父喜欢喝酒,所以温大姑也舍得。
加上他们就只有一个儿子,日子过得比别家也松快些。
“爹喝吧,我就不喝了,”
温庆平指了指自己的胃,“昨天喝太多,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
“那就不喝了,”
温大姑赶忙道,顺带把他面前放着的碗拿走。
温庆林见此哭笑不得,“娘,那是饭碗,我还没拿酒碗出来呢。”
酒碗都是碗边上有豁口的,吃饭的时候容易划到嘴,所以就用来当酒碗了。
“看你急成啥样了,”
温姑父也笑,对温庆平说,“你姑最疼你。”
温庆平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疼不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杜月兰右边是温庆平,左边是表哥家的两个姑娘,小的那个上午她见过,叫小华,姐姐和妹妹一样,瘦巴巴的,长得像表嫂多一些,叫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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