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香儿疼的尖叫,怒声嚷道,“放开我!
你们两个贱奴,快放开我!”
双脚乱踢,将两个婆子蹬开,瞪着秦氏叫道,“主母又如何?凡事抬不过个理字!
是她先动的手,你凭什么绑我?”
就这两下挣扎,本来就被撕裂的衣衫,更是扯的开了些,露出雪白的脖颈。
脖颈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一看就是欢爱的痕迹。
秦氏一眼瞧见,瞳孔顿时一缩。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守了十年的丈夫就这么被这小贱人夺去,心中愤恨难平,咬牙冷笑道,“樊姨娘也是大家子里出来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是主母,什么是小姐,什么是姨娘!
今儿个,我若不给你立立规矩,日后还不爬到我的头上?”
向两边一瞅,大声道,“绑了!”
两个婆子应命,再次将樊香儿死死抓住,防她再胡乱踢人,干脆一脚踹在她的膝弯,将她狠狠压跪在地。
“不行,我不服!
不服!”
樊香儿尖叫,奋力挣扎,却怎么也能抵得过两个婆子的气力。
巧慧急的直哭,见状“蹼嗵”
跪倒,向秦氏连连磕头,求道,“夫人,你饶了我们小姐吧,刚才她也是在气头上!”
“小姐?”
秦氏冷笑,“进了我阮府的大门,再没有什么小姐,只有姨娘!”
“是!
是!”
巧慧忙应,改口道,“夫人,姨娘初来,求夫人饶她这次!”
“巧慧!”
樊香儿尖喊,“起来!
谁许你求她?不许求她!
你给我起来!”
“出了什么事?”
随着一声怒喝,阮一鸣大步跨进垂花门,一见眼前一团混乱,便沉了脸。
阮云乐本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母亲整治樊香儿,一见他来,哇的一声大哭,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着喊,“爹爹,她打我,这个贱女人打我!
呜呜呜呜……”
阮一鸣一愣,但见女儿一张小脸青肿,脖子上还有几道血痕,衣裳被撕的七零八落,连头发都凌乱不堪,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喝道,“谁?谁敢打你?”
抬起头,目光向场中一扫,掠过阮云欢,微微一顿。
“是她,是那个贱女人!”
阮云乐哭的小脸儿泪痕狼籍,反手指着樊香儿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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