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像是摸自己家的珠珠一样。
她笑着说，“怎么手感和我家珠珠一样啊？”
“啊？你把我和一条狗比呀？”
盛鹤略微震惊，但是却没有生气。
李瑶松手，看着他说，“盛鹤，你愿意做我的珠珠二号吗？”
“啊？”
盛鹤拧紧眉心，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啊？”
“你笨啊！
珠珠是什么？”
李瑶服了，他怎么这都没听懂吧。
“狗狗啊。”
“你还不懂吗？”
空气凝结了数十年，盛鹤把所有的信息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珠珠二号，就是做她的狗狗二号。
她的狗狗？
盛鹤笑起来，露出拿好看的小虎牙，“你这是让我做你男朋友的意思吗。”
李瑶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恭喜你，答对了，但是，在外，你要说是你对我死缠烂打，你先表的白。”
“难道不是吗，我就是对你死缠烂打，我就是先你表白啊。”
李瑶咧嘴笑出来，“这是我二十一年来，最悲喜交加的一天，最混乱的一天。”
“这是我二十八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盛鹤说完，往上走了一步，“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你这次怎么这么礼貌？”
“之前是酒精上头，以及忍无可忍。”
盛鹤盯着李瑶的眼睛，他看到一颗美得宛如繁星的眼睛。
“法式热吻可以吗。”
李瑶憋笑着点头。
紧接着，盛鹤捧着她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下去。
这次得到了特许，于是乎，他便循序渐进，让这个吻到达了一个新的层次。
李瑶听着他呼吸声，不深不浅，很有节奏。
他的气息怎么有点凉凉的感觉，很奇妙。
盛鹤松开她，说了句，“怎么不闭眼？”
“我在看你的鼻子和眉毛，很好看。”
盛鹤把脸凑近，“那你看清楚点。”
李瑶捧着他的脸，“我看情况了，对了，我们可别让我哥知道我们再一起这件事，不然他会打断你的腿的。”
“担心我的腿？”
“嗯，我不想要一个瘸子男朋友。”
“不怕，我们有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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