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傲文实习期间擅离实习地,最终失踪,这一事故直接导致之后每一届的教师实习都困难重重。
学校虽升级,但这一教训却始终在领导层中口耳相传。
学校严苛至极的实习规章也是因陈傲文的事故而来。
“他的失踪跟学校没有半点儿关系,学校怎么可能每月补贴?当时确实有过抚恤,但一次性给完了,钱也不多。
我们当时还想,这学生的家人看起来也就普通家境,但这么通情达理。
换别的家庭,不闹个三五年、不多要些钱,那是不可能的。”
学校说的事实,与祝思梅这边的事实,有了出入。
乔慎在拍戏间隙,通过退休的保卫科老头找到了祝思梅姐妹的儿子。
聊到“补贴”
,那老庚斩钉截铁:“肯定有,一定有!
我去取过很多次,每个月300块,后来变成500块,没有一个月落下过。”
他甚至记得,汇票留言上有一个座机号码,祝思梅打过,说接听的就是学校的人。
后来祝思梅有了银行卡,那时候她正好中风入院,他便代替祝思梅联系对方,要求对方修改发补贴的方式。
接听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很警惕,反复问了多次,还要求祝思梅听电话。
祝思梅躺在床上,幸好能说几句话,说清楚情况后,对方才相信。
女人留了个手机号码。
祝思梅走后银行卡注销,老庚想起此事,给那号码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并感谢学校多年来对祝思梅的照顾。
他还记得对方的回复。
因为太简略了,不像官方措辞。
【知道了,辛苦你。
】
就这六个字。
原本对陈傲文的事情毫无兴趣,但乔慎找到这些信息,怪异之中又隐隐有些端倪。
陶南屿叮嘱乔慎去问一件事,而她如今面对舒宁,心头隐隐有了答案。
舒宁低声吼完,紧紧闭眼,眼角皱纹愈发深了。
她坐在长凳上捂着脸,肩膀颤抖。
陶南屿手机响起,是乔慎来电。
舒缓的铃声让舒宁发颤的肩膀慢慢平静。
她松开双手,用发红的眼睛看陶南屿。
“……你接吧。”
舒宁说,“我们今天把事情说清楚,你放心,我不会走。”
电话一接通,便是乔慎的声音:“你猜对了,舒宁见过祝思梅。”
陈傲文失踪之后,毛巾厂里有领导陪祝思梅去了趟学校,听学校的说明和处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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