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镔铁刀,和这几颗丸药,也都是失败了许多次才成功的。
镔铁刀成功的概率不足一半,铸造消耗的原料也十分高昂。
不太适合量产。
不过即便如此,其成本也不足外面买来的十之一二,甚至更低。”
听见他这般毫无保留,元岫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复杂。
感动吗?当然感动。
但紧随而来的,是知道这般近神乎其技的异能,叫她如何不怕。
“何故告诉我。”
元岫捏紧了瓶子。
朱慎尧也怕她紧张,语气轻松道:“此事当然是瞒的紧的。
可即便是天子,也无法保证自己不说梦话。
又怎瞒得过枕边人。
好在,真的后宫只有你一人。
便也只需告诉你一人。”
元岫是个聪明人,慌乱只是一瞬,将各种思路混到一起,方道:“妾身自会帮衬皇上。”
朱慎尧只觉得这话生疏。
伸手将人如自己怀中。
“你这人啊,就是心太重。
也罢。
皇后娘娘抓住了朕这样的软处,自然今后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朕无不从命。”
元岫不敢不多想,单纯之人,在后宫长远不了。
只是听了朱慎尧的话,还是抬手攀上他的脊背,将脑袋埋入他的颈窝。
当夜皇帝留宿坤宁宫。
皇后久未侍寝,宫中不是没传出过什么不好的流言。
只是帝后二人公开场合从不离席,也常在一处说笑,便也没人觉得二人离心。
至此,皇后夜夜前来,元岫算是又找到了刚入宫时的感觉,不论白天夜里都是差不多的忙碌。
京城第一场雪的时候,内务府正把花开争艳的牡丹一盆盆的送入坤宁宫。
元岫不忍这么娇艳的花被雪糟蹋了,一股脑送入暖和的内室。
新雨拖着托盘进来,托盘上盖了锦缎,进屋掀开锦缎雪花洒在地上,再跺跺脚,清理下绣鞋上的雪。
“二姑娘又有消息传进来了。”
元岫从托盘上拿起信封,一边拆信一边含笑:“亏你巴巴的去取,这时候道不怀疑嫱儿有二心了。”
新雨因这事抄了几日的佛经,现下将托盘往身后一藏:“娘娘不说,二姑娘去哪儿知道去。
若娘娘为妹子鸣不平,改日奴婢去给二姑娘磕头认错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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