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慎尧政务繁忙,也确实留不住人。
“这葡萄皇后喜欢,多带些回去。
再有新进贡来的石榴比京中多一分清香甜蜜,一同带回去品鉴吧。”
元岫也习惯了言语不多的朱慎尧如山一般的赏赐,道谢离去。
不多时又从弹幕里了解了情况。
原来之前吃的瓜,不过是前菜。
韦氏下跪堂前状告当家主母囚禁丈夫,图谋不轨。
那高夫人上到堂前,却腿脚发软,几乎要哭得肝肠寸断。
“妾身竟不知自己是这般恶毒之人!
怎就糟了如此横祸!
当日未曾请太医,纯粹是因为当时情况尚轻,老爷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才连府医都未曾用。
今日不想严重了,刚已经去请了太医诊治。
可太医尚未入门,妾身却被拿到了这里。
若不信,大可去府里看看,那太医院的张太医是不是正医着!
韦氏,你入门二十年,我未曾亏待于你,何苦这般害我!
还是说治死了我,你好叫你的儿子去继承?”
韦氏头上缠着纱布,黑红的血殷在上头,衬托着那一张煞白的脸更是可怜。
本就是青楼瘦马,此时徐娘半老依然风韵犹存。
“这话活该将我打死!
你当我不知?老爷何故如此,便是你与那贱人一同告诉老爷,说大爷和二爷皆非老爷亲生,不然,老爷向来硬朗健硕,又怎会忽然中风?”
高夫人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哎呦了一声:“这没天理了!
欺负老爷中了风,便要用流言治死老爷的两个儿子!
老爷拢共就三个儿子,大爷二爷都非亲生。
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想叫你肠子里爬出来的三爷继承家业吗?你虽出身那风流见不得人的地方,我也从未疑心与你。
谁知你竟然这般蛇蝎心肠,当真是把那勾栏龌龊处的脏事儿都一块带进夫家了!”
当众揭露了韦氏的出身,本就虚弱的韦氏气血上涌,身子一颤,竟然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高夫人顺势往大理寺卿的方向行了两步:“青天大老爷,您都看见了!
我当真做了恶事,就活该被雷火劈死!
那韦氏妒我害我!
我却是个心胸坦荡的。
您看!”
说罢从怀中掏出了一条深蓝色绣花汗巾子:“老爷出事前,妾身还在点灯熬油的给三爷绣着这个。
他原有一条,已经旧的不像话了。
韦氏这生母只管着自己梳妆打扮,三爷却委屈巴巴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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