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人到底还小,少不经事的不经吓。
倒也说得通。
纯贵太妃出事后,她们同在慈宁宫,抬头不仅低头见的,被发现正常。
纯贵太妃离宫前被捆起来,焉知没招出有的没的。
这也吃那日元岫撞见她匆匆去见纯贵太妃的原因。
此时元岫一提起来,金太贵人面色惨白连连告饶,知道此时一旦曝出,她是活不成了。
元岫挑了挑眉,故意道:“你这一说我更好奇是什么了。
我只听闻你那床底下压了好东西,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亲眼看看了。
来人,带上内务府和十几个锦衣卫……”
话没说完,金太贵人就不住的磕头,颤抖着要爬到元岫身前告饶。
“我只求超生!
是死是活我都认了,还请皇后娘娘给家里一条活路吧!
我知道错了,从前是我瞎了眼,针对了您两次。
是我不开眼!
我可以即刻去死,要是那被翻出来,我家里人焉能活命!”
头磕在地上几下就见了血,明辉立刻上前拉住。
太贵人在皇后面前磕破了头,不论因为什么,说出去也不好听。
元岫见她还算知道好赖,至少明白自己的事情不该牵扯旁人。
这才收敛了吓唬的心思。
“你把我想的也太狠毒了。
我若当真要你命,何苦把你叫到这里来。”
金太贵人大有一副只要元岫许诺不涉及家人,就即刻撞柱的架势。
忽闻此言微怔,竟一时猜不透元岫的意思。
“您……您是说……”
瞧着还抽噎的样子,元岫抽了床边掖的帕子递了过去,叫金太贵人把脸上的狼狈擦一擦。
“你本是长辈,可细算下来,我都要虚长你一两岁。
出嫁前,我在家中与一个妹妹住在一块。
她也是你这般的年纪。”
元岫想到了昨日推了母亲来见,想来母亲定带上了这个庶妹讨她欢心。
只是娘家实在需要敲打,元岫也只能狠下这个心。
金太贵人闻言,忽然身子一软,哭得更厉害了。
“自打入宫以后,就……就再没人说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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