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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岫歪头问她,朱慎尧恍惚了一阵,又笑道:“他们做不得朕的主。
不过是把脑袋顶肩上小心伺候。”
好像元岫就管得了她似得。
最近二人见面不多,元岫心底的吐槽倒是更甚。
正胡乱想着,嘴唇微热,朱慎尧夹着一片脆山药送到元岫唇边。
虫草和各类菌菇的鲜汤炖煮出来的山药,清爽干净,又带着很奇妙的清香。
元岫吃了,朱慎尧一边自己吃着,一边不忘投喂元岫两口。
等朱慎尧撂了筷子,元岫也有五分饱了。
“皇后还是该多来,御膳房那边,可不敢给朕吃的太饱。”
“那是妾身不懂得保养陛下了。”
元岫递过去一盏茶,却被连杯子一块握住了手。
越是不见面,元岫身上的距离感就越重。
朱慎尧虽迟钝,却也察觉。
“陛下?”
元岫抬眉,帝王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那手臂极稳,只需一拉手便能让她跌过去。
回想从前床笫之间的荒唐事,不觉脸上一臊。
却在这时,门外有太监传话。
元岫率先回神,坐直了身子,朱慎尧凝眉却收敛了怒气,只压低了声音:“进来!”
元岫怕是朝堂要事,本要退却,却被朱慎尧拉住。
太监进来回话,原来是高文远那青楼出身的小妾韦氏,因长期出于深宅后院,不知该去哪里伸冤。
正巧得知顺天府宛平县县太爷路过,便去拦车。
马蹄无眼,踏破了那妇人的额头,血流如注。
那韦氏竟不顾自身伤痛为夫伸冤。
宛平县听闻此事不敢怠慢,上报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已经着人细查,特命人来通报一声。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那高文远三翻四次的在朝堂之上与皇后为难,如此,事大事小,全凭皇帝的意思了。
元岫埋头听,手持红紫的大葡萄一点点剥着。
朱慎尧压下了唇角的笑意,刚要传令,侧目看见了元岫,一时不知元岫是否晓得朝堂之上的事情。
元岫顺势将剥好的葡萄递了过去:“那韦氏当真是个贞烈之人。”
朱慎尧将葡萄含入口中:“皇后有理。
听见了吗?这般贞烈的妇人自当有大冤屈,着大理寺仔细严办。”
令传出去,那大理寺卿上知天恩,自然知道如何处置。
“妾身也先回去了。”
元岫擦了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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