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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套针法,用在金尊玉贵的皇帝龙足上,皇后娘娘没准是想当大夏第一代废后了。
女医们一张张如丧考妣的脸色,并没有影响皇后娘娘捉弄皇帝的兴奋之情,顾笙扒着屏风仔细看——
宫女正跪在地上给皇帝和亲王净足,老五还在不遗余力的演戏,侧头对着江沉月道:“不说虚的,这套针扎完了,陛下就擎等着皇后娘娘欲罢不能吧!”
江沉月扯起嘴角斜了他一眼,没开口。
顾笙紧张得手心出汗,总觉得小人渣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机敏过人,仿佛已经识破了骗局!
然而直到女医纷纷就位,打开针灸盒,江沉月仍旧低头浅笑,听着五皇兄天南海北的乱侃,时不时搭一两句话,情绪并无异常。
顾笙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皇帝对于能让皇后更热爱承宠的偏方来者不拒,此番定然也不会拒绝。
针灸开始了,三位女医都是针灸世家出身,看似下针位置都一样,实则只有江沉月一个人中招,两个皇兄都不疼不痒。
一步步将筋脉打通,头两针下去没什么感觉,江沉月还谈笑风生,第三针开始是重头戏,顾笙紧张得指甲都掐进掌心了。
给江沉月下针的女医显然也有些畏惧,指尖直打哆嗦,旁边两个女医已经下针了,她这头还迟迟没动静,愣是吓出一脑门冷汗。
江沉月垂眸看向脚下的女医,面露疑惑之色,刚欲开口,就听身旁五哥一声惨呼——
“嗷!
!
!”
老五十分敬业的捂住脚,横眉看向给自己扎针的女医,怒斥道:“你怎么搞的!”
江沉月略显吃惊的看向五哥,只见他一脸吃痛的斥道:“这回怎么这么疼!”
女医立刻跪伏在地,照台词回答:“殿下经上次疗养后神勇更甚以往,恐是府中姬妾需求无度,须得保重身子才是!”
这话意思就是你自己纵欲过度才会疼,怪得了谁?
五殿下顿时做出恍然之色,沉吟嘟囔了几声,便让女医继续下针。
江沉月一双浅瞳斜睨着他,挑起眉梢揶揄道:“还望五哥量力而行,嫂子要知道你这么拼命……”
话未说完,女医趁皇帝分神,一咬牙,将针扎入江沉月足下穴位!
“呃!”
皇帝一双浅瞳猛然一睁,蹙眉陡然回头看向足下女医。
霎那间龙颜震怒,一股激烈的战斗信息素几乎将女官穿透!
屏风后的顾笙一个哆嗦捂住嘴,睁大杏眼盯着纱幔那头的江沉月。
显然是真的扎痛了。
其实高等爵贵的身子不如君贵敏感,换而言之就是比较糙,很少能疼到承受不了的地步。
顾笙对小人渣的神色了如指掌,眼下,江沉月那表情,是真的疼得动怒了……
顾笙一时间有些心软,听女医说,这套针法是一定能让陛下吃痛的,但对身体有益。
她想借机骗江沉月同意要孩子,却没想到会疼道这个地步,当下就想走出去认罪,舍不得看皇帝吃这个苦头。
然而下一瞬,就见江沉月眼角抽搐了两下,居然硬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敛起下巴,面色威严,一双浅瞳直勾勾盯着女医。
似乎是想到自己刚揶揄过五哥,皇帝不大好意思喊痛,喊痛就说明自己也“需索过度”
。
一晚一次还需索过度,开玩笑呢吧?朕死也不能承认。
五殿下在一旁直乐:“陛下的脸色不对劲啊?”
江沉月垂下长睫,挑了挑唇角,低声逞强的回答:“朕要是你,就先把脑门上的汗擦了再笑话别人。”
老五强忍着笑,偏过头让宫女替他擦干脑袋上的汗。
其实他那汗是憋笑憋出来的,根本不是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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