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柳栖白为之愕然和茫然。
作为侍卫的荷月立即站前替他解释这个动作的含义:“我姐其实是舍不得你。”
柳栖白含蓄地微笑着,荷月又小声补充一句:“她肯定不开心,到嘴的鸭子要飞了,能开心吗?”
荷月还想再说什么话,却被李江劝住了。
李江小声道:“别多话,这叫此时有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学问人的脑袋跟咱们的是不一样的。”
荷月倒真听得进去劝,便什么也不再说了。
荷月做为侍卫真的尽职尽责,话不多说,十分注意安全,有危险她先去查看。
这一路,柳栖白是顺风顺水。
几天后,他不知怎地突然想起自己欠荷月一个回答,然而他并没有通常的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荷月:“关于顾小姐的问题是你想问的吗?”
荷月正要回答说当然是自己问的。
这时李江不知从哪儿绕了过来,对荷月挤了一下眼,荷月立即会意,她清清嗓子,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是谁问的不重要,答案才最重要。”
柳栖白一直没告诉荷月这那个答案,她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
☆、第一百零八章风起
第一百零八章风起
柳栖白跟荷月离开后,桐月的日子仍然照旧。
明州城比两年前更加繁荣,整日车马喧哗,船舶来回穿梭。
桐月的生意又扩大了不少,她没有置办田地房屋,只是将原来的两条船卖掉,换了一条新式的、最结实的大航船。
可容纳数百人的那种。
堂姐端月对她的做法很是不解,她觉得人有了钱就买买田置屋,田和房子不会跑啊,怎么能买船呢?
桐月也没有向她解释,她本身就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
在这个时代感觉更甚。
当她有了钱时,她不想在家乡买地建房,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属于那里,她说她要进城;可是在京城也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买房,在明州还是。
直到这时,她才察觉到真正的心结:她的心灵一直都在脱离这个时代,像一滴飘在水面的油一直都融入不进去。
她觉得无论哪里都不是她真正的家园。
她和江星月都在为各自的事情忙碌。
令人可笑的是,江星月因为明面上休了端月,没过多久便有许多媒人上门提亲。
江星月真是无言以对。
她跟端月商量着,准备过些日子还把她接回来,但休书依然留着,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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