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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过后,林家诸人仍跟以前一样过着平静而又忙碌的日子。
每天早出而作,日落而息。
唯一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桐月和荷月的关系。
桐月对荷月充满了好奇,令人无奈的是,荷月似乎防心很重,对她有保留。
她对桐月的情况门儿清,对自己的事却不愿意多谈。
桐月试探了几次,便也放弃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愿多说倒也能理解。
荷月自从那次之后,体力严重透支,休养了好一阵子才完全恢复。
荷月的身体一恢复,便仍跟以前一样整天领着一帮孩子在村子里乱转。
转眼间,冬去春来,又是一年麦子返青时。
春暖花开,大地复苏,人们的心情也会不自觉地跟着清爽起来。
可惜,现下的村民们并没有这种雅兴。
春天到了,也意味着冬闲结束了。
紧张的劳作又开始了。
给田地施肥,给麦子拔草、浇水,还要开垦菜园,修理农具等等一堆的事排着队等着。
其他的活计还好说,最让林家发怵的是浇水。
他们的田地位置不好,处在水渠的下游,上游的几家偏偏又是村里有头有脸儿子多的人家,惹不起,争不起,但地总归要浇。
往年的时候,只要是天旱时节,村民们总免不了要吵架甚至打架,而林家常常是吃亏的那个。
虽然现在境况有点不一样了,但窝囊了这么多年,林老实仍是惯性难改。
这地还没开始浇呢,人已经先焦虑上了。
白氏和杏月不敢招惹,每日里都是小心翼翼的,梅月说话行事也愈加谨慎,家里气氛十分压抑。
只有桐月和荷月仍跟以前一样,压根不把林老实放在眼里。
桐月现在已经学会把林老实当成空气。
她不跟他争吵,也不再试图改变他。
都几十岁的人了,思想早已跟石头一样顽固,她改得了吗?
她这几日一直在思考怎么浇地。
这里的人都是挑水,可是水渠那么远,就凭她家这些人,哪能挑得动?
她思来想去,就想弄辆水车。
可是世上的事都是说易行难。
水车的图她看过,可现在让她画,却成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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