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并无别的想法,还以为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很不好意思地咬咬唇。
“嗯。”
祥子淡淡地应,“她小时候带过我,而且以前成绩也很好,还给我做过一阵子家教。”
难为他肯解释得如此清楚明白,陆婉感觉这一小段分居下来祥子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显的和善了很多,就是话也多了不少,倒是自己,处处防备谨小慎微。
因而自嘲地笑了笑,挪过去一些挽住祥子的胳膊:“好吧,明天就叫她来找我,我帮她安排。”
“好。
不过不要让黄青春知道,她那人,嘴碎得很。”
陆婉心里泛起一阵异样,事实上她觉得黄青春已经很维护李家了,她总以为祥子和她的关系应是很好的,却没想到言语里却对她成见颇深。
可能总是有一些她不了解的往事的,祥子不大想说她也懒得追究,而且更为稀罕的是他居然没有同房的意思,陆婉实在穷于应付打了个呵欠恨不得立马就睡着以便可以避开,所以没多久便迷迷糊糊了。
隐约间祥子一夜里辗转反侧,早上醒来他仍然睡得很熟,陆婉给他留了早餐和纸条,就和陆母一起出门上班去了。
陆母对女婿的到来还是满心欢喜的,祥子一来她全忘了平素对他的不满,出门了还一个劲地在劝她:“两口子重要的就是感情好,他既然都舍下面子来接你了,我看你还是搬回去吧,你也别太拧了。”
她居然一直以为自己住在娘家是因为和祥子闹了矛盾,陆婉无奈地摇摇头,也不辩驳,唯唯应了。
没想到陆母更看不顺眼,在她额上轻轻点了点嗔道:“你呀,就是这个死样子,看我老了就什么都可以敷衍我了是么?”
陆婉冤枉得要命,她都应了还想她怎样?“妈,我是真的知道了!”
不得已加重语气,神情严肃认真,跟在神龛面前许愿一样的了,陆母这才肯放过她。
到下午祥子果然带着陈婉华来了,她今日还戴了顶帽子刻意把帽沿压得很低,想来是真怕被熟人看见。
却搞得肖玲她们相当好奇,悄悄问陆婉:“是哪个大明星么?黑超遮面大帽压头,看病也有看得这么诡异的啊?”
她只好对她翻了个白眼:“好奇害死猫,你什么时候不这么八卦了估计老白就肯娶你进门了。”
也不理背后肖玲哇哇大叫,径自推门进了科室,简单问了些情况准备带陈婉华去妇科手术室,她却扭捏着不动,看了眼祥子只不说话。
他像没反应过来,仍旧坐在一旁看着两人,陆婉只好点明白些:“祥子,你在外面等等吧。
这些你们男人听着不方便。”
他不放心地看了眼陈婉华,她安抚性地对他笑了笑,他这才起身出去了。
这情景,让陆婉也觉得相当诡异,为什么她感觉祥子好像才是陈婉华的丈夫似的?可人家是表姐弟啊,相当亲的亲戚了,该是她想太多了吧?
摇摇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其实……我自己吃过药了的,可总觉得没流干净。”
晕,“你自己买的药吃的?”
“嗯。”
默,这表姐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吃药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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