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出去,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用资本主义的矛,来打造咱社会主义的盾。”
“嗤!”
这一下,梁俞两个都一同嗤他。
三人说说笑笑,到底还是进了内科室,李致远解释说,“要过年了,我手上也没几个病人,就一个中风的危重些,但也已脱离生命危险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
说着说着三句话就不离本行,告诫他们两个,“有时间,也要回去多看看你们家老头老太,人年纪大了,中风来得又快又不及防。
像是我手上这个病人,他女儿,自家老爹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病发了还不在家,送过来的时候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不知道恢复程度会怎样。”
俞训生骇笑:“老头老太?你敢当我妈面这样称呼他,跟你急我和你说!”
“话也不是这样说……”
李致远还想再说,俞训生就恼了,摊摊手说:“这人学医又不是学哲学的,做人做得是越来越没趣了……行了行了,晓得你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但我们都很好,不用你医。”
说着脸上就换了一脸的坏笑,凑近去贼皮兮兮地问,“你家灭绝师太呢?在哪呢,是不是也要拉出来遛一遛了?”
李致远哑然:“又不是狗,还遛一遛?”
脸上就有些无奈,看着梁盛林苦笑说,“这家伙才是属狗的吧?狗鼻子忒灵。”
“你就说,有没有这个人吧。”
俞训生才不上他当,不依不饶地问。
梁盛林就说:“你还是满足他好奇心吧,安舒去了西藏,他穷极无聊。”
“哇,这时候去西藏?”
李致远惊讶,“她那小身板受得住啊?”
对着俞训生竖起大拇指,“小九你不错,竟然舍得让你未婚妻受这种苦,果然是将官之子,心胸宽大。”
俞训生生生给调侃得面无人色,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得,吐不得。
李致远就冲梁盛林笑,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意味,彼此深知,只有俞训生还不晓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被这两人给入了瓮,出不来了,接下来的话题,就变成是他们两个在教他怎么把安舒追回来。
聊了一会,李致远看看表,说:“四点半了,我去病房转一圈,你们等我会,马上就走,今天我们好好聚会儿。”
看着他就要起身,好玩成性的俞训生说:“哇哦,我是不是有些制服控?看你这衣服都蛮帅的嘛。
要是我穿上,指不定更是帅得惨绝人寰。
对吧,老五?”
梁盛林说:“你帅不帅得惨绝人寰我不知道,反正你这成语,用得挺惨绝人寰的。”
俞训生浑没感觉自己哪里用错了,凑到在镜子面前整理仪容的李致远面前,没皮没脸地要求,“医生,借两套白大褂我们穿穿呗,也冒充冒充一下白衣天使。”
梁盛林对这个敬谢不敏,奈何俞训生兴味十足,非常自来熟地从门背后找了衣服出来硬要往他身上套。
李致远瞧他闹得不像样,就干脆说,“一起去呗,正好你们也了解些中风病人的急救和护理知识,指不定哪天就可以用上了。”
说着又是那一套,老调重弹,却是架上了孝顺大义。
梁盛林便穿了衣服,和俞训生一起跟着李致远去了病房区。
他们三个俱都出色,这一走出去,立马就全层轰动。
俞训生很得意,李致远给人嘘惯了,脸皮已厚到一定程度,所以面无表情,只有梁盛林,颇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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