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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喧嚣的周围,只他的所在,灯光昏暗,静谧安详。
她忍不住就问他:“梁盛林,我可以信你吧?”
信你,能给我我想要的幸福,信你,能给我这一生的承诺,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会背我而去。
她听见他回答说:“是的,夏孟秋,你可以相信我。”
声音不大,也不够甜言蜜语,远达不到海誓山盟,但却是足够简单、坚定和真挚,她的笑意更深了些,望着他,像是望见了悠长的一段岁月。
第二日梁盛林来得就比较早,先前请的护工也又回来上班了。
牛叔本来是说只做这三天的,但梁盛林觉得夏孟秋她们就两个人太过辛苦,就请求他再多留几天。
牛叔无所谓,他无儿无女,老伴又早早过世了,这几日和夏哲言时常相对,倒是整出了点同病相怜的味道来。
而且李老家里太过热闹,他瞧着,总有几分心酸在里头,倒远不如在医院待着来得自在舒服。
于是在精神身体煎熬了近十天后,夏孟秋终于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
却是哪里也没去,梁盛林记着夏哲言的好手艺,觉得夏孟秋作为他唯一的女儿,熏陶了这么二十多年,怎么着也应该偷到了一点两点师,因此不顾后者如何“谦虚”
地表示自己厨艺平平,硬拉着她买了n多菜回她家享受烟火人生。
夏孟秋推辞不得,整装下厨,架式倒也摆得像模像样。
梁盛林看得笑眯眯地说:“谦虚过度就是骄傲了哈,我瞧着,你这菜做出来,怎么也不会太差。”
夏孟秋没有多解释,只是提醒说:“反正你有心理准备就好了。”
“我准备老半日啦。”
梁盛林说着,从后面拥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过瘾,又把她的脸掰过来好好地亲了一回,如此半日,菜还是买回来的样子没有动。
夏孟秋看着不行,就赶他:“要不你去看电视,看电脑,或者,我抽屉里还有些我以前的影集,你上次没看到的吧?去看看也可以。”
梁盛林摇头:“我就只想陪着你。”
这么粘腻,夏孟秋哭笑不得,一把推开他不老实地又要凑过来的脸,叹笑着指着桌上的菜说:“要不干脆学山顶洞人,吃生的算啦?”
梁盛林看一眼菜,嫌弃:“它们样子长得太难看,生吃的话,难度大。”
又望着夏孟秋,在她耳垂上舔了舔,很是暧昧地说,“不过,生吃你,倒是完全可以的。”
夏孟秋抚额,这男人动辙就讲些浑话,颇令她受不了。
他倒是识趣,没多会就放开了她,撩起衣袖说要打下手。
夏孟秋无端端就想起程东那次打下手的惨痛经历,有心拒绝,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所幸梁盛林倒没有程东那么四体不勤,虽然洗菜的时候也会把菜洗得面目全非,但好在,还没到惨烈的地步。
菜很快就上了桌,梁盛林对集有自己汗水的劳动成果很是期待,率先坐下挟了一筷子尝起来。
夏孟秋摘下围裙,站在一边看着他,笑问道:“味道如何?”
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很明显,梁盛林也没打算敷衍她,各样都尝了一口后,略有些嫌弃地问:“伯父看到你把好好的菜炒成这样,他就不会流眼泪吗?”
这话狠,夏孟秋被打击到了,在他手上轻轻一拍,嗔道:“有那么难吃吗?入口还是可以的吧?”
“可是,尝过伯父的菜,再吃你的,很难让人下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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