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梁盛林低低地笑了一声,想要说什么,嘴却被捂住了。
外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夏孟秋的身体微微一僵,这家伙,居然这时候了还舔她的手掌心!
偏他还笑着,笑得得意而狡猾,得寸进尺地缠上来,她手一松开就吻上她的唇,吻得她好一阵晕头转向。
夏孟秋气急败坏地推开他,待得外面重又安静下来,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表演给人看很好玩么?”
梁盛林笑:“谁会那么不识趣,来看这个?”
夏孟秋瞪他:不识趣的是他吧?跑人家医院里来玩亲热。
她脸皮薄,架不住这种,待得脸上的热度稍微退去了一些,就借口太冷,忙忙把他拉了出来。
病房内,夏哲言已然睡着。
梁盛林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进去,等夏孟秋出来后才含笑问:“他们都出院了,这房里晚上就你和伯父两个,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夏孟秋摇头:“不用了。”
虽说是不能离人,但晚上其实没什么事,夏哲言很能忍,不是实在受不住,他一般不会叫她。
为此夏孟秋说了他好几回,但他就是不听。
说起来,这也是儿子和女儿的区别,他刚瘫痪在床的时候,连她侍候他大小便他都不愿意,要不是夏孟秋态度实在是强硬,他又四肢动不得无法反抗,估计他是宁可憋死也不想她动手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走道上实在是冷,进里面又怕影响了夏哲言。
夏孟秋让他连喝了几杯温开水,见他酒醒得差不多了,就推着让他先回去:“你喝了酒,要是受了寒,很容易就感冒的。”
梁盛林笑得无奈:“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纸片人儿?”
夏孟秋看了眼他的腿,不说话。
梁盛林顺势倒了她身上,手脚嘴并用开始歪缠,公共场合他这样,夏孟秋觉得压力好大,拖着他就往外面走,直接把他拎到车上,关上车门。
谁知他动作倒是快,从窗户上探身出来,拉着她的胳膊,还撒娇抱怨:“秋秋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不要这么冷淡?”
夏孟秋啼笑皆非,说:“我害羞!”
梁盛林大笑,至此,他倒有点找到刚开始和她相处的感觉了,胆也越发大了,笑嘻嘻地将她拖近来,在她脸上“吧唧”
一口,作势就要下车:“天冷,你快进去吧,我送你。”
夏孟秋:……
如果这样送来送去,她回头看了眼回医院的路,有些担心地问:“你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把这开条槽出来?”
梁盛林到底还是走了,却是看着夏孟秋先回的医院,快进门的时候她回头望,他的车停在那儿,依稀还可以看到他趴在车窗上同她挥手说再见。
她忽然有种冲动,跑回去在他脸上也“吧唧”
亲一口!
想完,自己却也笑了。
她以前曾觉得,恋爱的人都是傻子,至于那么难分难舍么?但是现在她才恍悟:原来这就是爱情!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寂寞的影子,而那一个人,就是驱散心头阴影最明媚的阳光。
谁愿意在冬天的时候舍弃那片温暖?
这或者,就是爱情的真相吧?温暖自己,捂热他人。
因此,一份感情来了,你接受了,它就如此汹涌不息地朝你奔来,势不可挡,无处藏身,而又,欢欣愉悦,
和时间无关,和地域无关,也和,家世无关。
带着这样的欢欣,夏孟秋度过了一个飘飘然的年初二。
这一天,上午的时候她按照夏哲言的吩咐还是回去给她外婆拜了年,下午和牛叔一起去朱医生那准时报到。
令她高兴的是,朱医生说,夏哲言恢复得很不错,这情况再继续施几天针就可以不用再过去了,而且很有可能,这个新年的元宵节,他们父女可以回家过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