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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啥刺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梁欣还是一本正经的。
她越一本正经说着那撒泼的报复法子,梁依萍就越觉得她好玩。
笑了一气,直要直不起腰来,也不管她是咋的了。
总之这幅模样,瞧着比以前那是顺心太多了。
而要说真咋的了,还是昨晚上回来路上遇到那事。
那事凶险,只差那么一步。
如果真的发生了,梁欣觉得让自己杀了那男人自己也下得去手。
割肉挖眼的恶毒事,许也是做得出来了。
即便没发生,那男人被拍了一砖头,又被庄敬言踹烂了自行车给扔进了河里,也是极解恨痛快的。
打那后,梁欣不想做好人了。
你做再好的人,在别人眼里未必好,哪日不幸,该遭的罪还是要遭。
如果你坏了,兴许旁人还不敢欺负到你头上。
像梁依萍这样,十里八村的见着她就避,这会儿想想一点儿也不是坏事。
这会儿让她跟梁依萍狼狈为奸,横行乡间,她愿意得很呢!
到了王婶子家那头,白日里大门是开着的。
梁欣偏不去敲门,捡了一堆的石子儿砖头往她家院子里扔。
扔一块,嘴里高声一句:“给王婶子问好!”
冬日里田间没事,谁家都闲。
男人们吃了饭出去打麻将打桥牌,女人们一窝堆在家里做针线。
就这会儿,许青莲也正坐在王婶子家的堂屋里呢,跟庄子上的几个妇人一起。
听着外头叮当响的,妇人们不过问一句:“有谁找你呢?你出去看看。”
王婶子放下手里的针线,刚出门刚好一颗石子儿落了下来,正打在她胳膊上。
隔着棉衣,倒不疼,她叱骂一句:“哪个小王八羔子,作死呢!”
“婶子许我进去不?”
梁欣站在门口,探着头问。
“梁欣?”
王婶子侧头看了看。
梁欣从门侧出来,笑着道:“还有我小姑哪,来问您好,好些日子不见您了,想得慌!”
王婶子一听这话就瘆得慌,知道这两人来没好事。
她伸手往屋里招了招,对许青莲说:“嫂子快出来,你这大闺女发疯哪!”
“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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