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语气很坚决,“我不会让你想的那种事发生。”
“看来你心意已决。”
马库斯开口了。
阿罗看了看马库斯。
事已至此,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凯厄斯的决定难以动摇,阿罗和马库斯知道,他绝对会把那女孩留在沃尔图里。
“等她恢复健康,或许你可以带她来见见我们——尤其是马库斯。”
阿罗做出了让步,“如何?”
“我很乐意再次见到她。”
马库斯说。
“我会带她来的。”
凯厄斯也退了一步,他对马库斯说,“我也很想知道……你会看到什么。”
.
洛伦娜是在三天之后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绿色的眼眸里带着茫然。
她似乎做了一个漫长又紧张的梦,努力回想,只记得梦里是在深夜,天上似乎有星星闪烁,至于梦的内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记忆这才涨潮而生,她想起了婚礼——她抽出仪式刀,刺向她父亲……以及后来,她跳下了悬崖。
她现在是在哪?
洛伦娜扭头环顾四周——身体一动,她才觉出疼痛来。
她全身像是拆开了又重新装起来那样疼,关节牵着肌肉,稍微动一下就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尚有些灯光映入眼帘。
窗外的景色……倒有点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醒了。”
她这才注意到黑暗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人没有呼吸声,因此她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洛伦娜一惊,她听出那是凯厄斯,与此同时她也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她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身上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而里面……好像没有内衣。
“醒了。”
洛伦娜说,嗓子干涩得发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马上就到六月十四号了。”
凯厄斯说,“喝点水吗?”
“好,谢谢你。”
洛伦娜说。
她的身上虽然疼痛,可是仔细感受,就知道骨头已经恢复了,身上也没有太大的伤,只是肌肉还紧绷着难受。
她从床上坐起来,小心地确保被子能够盖过她的胸部,凯厄斯开了灯,洛伦娜认出这里的陈设似乎是意大利的风格。
“这里是沃尔图里吗?”
她接过凯厄斯递来的水杯,“你带我来了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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