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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季黧牢牢锁定祁容的眼,眸光闪烁,似期盼能从中得到一丝赞同认可。
即使他不懂她的心,也应该清楚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
祁容安静听完,脸上表情依然淡静如水,仿若戴着一道完美精致的面具,浮动不出丝毫波澜,让人难以猜透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情绪。
风季黧出神望着他,再多的阴毒计算都随渐渐蹙起的眉转而消殆,同时一份真挚无暇的恋慕,正从她眸底一点点流溢而出。
忽然,祁容唇角衔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笑,若浮云飘渺,最后颔首笑道:“嗯……你说得好啊。”
风季黧听后一愣,心却莫名慌了开。
祁容随之放下书卷,踱步朝她走来,边走边问:“既然你计划好这些,也是清楚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风季黧眸色一暗,知他是指靳沐娴,偏过头道:“是。”
“嗯。”
祁容点点头,继续问,“最近我的行程你怎会那么清楚,派人跟踪我了?”
其实他这句话问得隐晦。
虽说风季黧手底培养了一批精英暗使,但想要跟踪祁容几乎是不太可能,所以此话的更深层含义,便是问他身边的哪个人透露出了消息。
风季黧唇瓣轻微一抖,犹豫着是否该说出徐伯,因为她清楚祁容做事向来狠厉绝情,容不得一粒沾染外界的沙子。
可如果她不说,只怕会失去祁容的信任,今后对自己产生戒防,而这一点,是她万万所不能接受的。
风季黧抿动唇,勉强道:“是我向徐伯询问了几句……”
祁容一挑眉,似乎有些讶然,继而笑问:“那现在结果,想必你也派人打听了吧?”
一记森光从眸底浮闪,风季黧不语,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我不懂。”
祁容停至她身前,俯首看她。
风季黧则抬起头来:“我不懂,为什么你要作证帮她?你的目的不就是想看他们一个个痛苦不堪吗?之前你接近冯衍,不也是想借机将冯家人毁掉吗?如今我走这一步,刚好一石二鸟,但为何你偏偏要从中破坏……”
祁容唇角划开无温弧线:“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了?”
随即语调转冷,恍若冬日冰湖能将眼前一切冻结,漠然重复一遍,“不准动她。”
心脏停滞一瞬,风季黧身躯猛然僵硬,依稀感觉体内有股情感在一点点裂缝破碎,迅疾嫉恨掀涌,两侧垂落的手狠狠颤抖地掐进雪绒里,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一般,她突然忍恨笑道:“当初不是视她为猎物么,为什么现在迟迟不见你动手?怎么,难道相处时间长了,舍不得动手了?”
她阴测测瞪着祁容,就是想从中窥探到一丝动容之色,哪怕半点零星。
可惜祁容就这样淡笑不语,面色宁和悠惬,仿佛真在专心致志地凝视着……一个玩偶。
风季黧银牙暗咬,笑容却是越发妖媚:“她当时追我前来,就是为寻回救冯衍的解药,你没瞧见她心急的模样哪,连杀我都来不及,就急着赶了回去,看来她对冯衍,并非那么无情啊。”
察觉那唇角的笑渐渐敛去,风季黧低声暗笑,语气却在极尽讽刺挖苦着什么:“然而终究是晚了,她心里一定感到万般愧疚吧?哈哈,真是可惜,我没能看见她那副……”
冰凉无温的手轻轻抬起她下颌,似玄冰一般能激人一个寒颤。
祁容腰身弯成优美弧度,一张绝致雪容逼近风季黧,双眸微微半合,形成隐晦的笑。
“我似乎还漏掉一句话。”
他轻微呼吸触在对方脸上,却如风一样刺骨、刀一样割人,同时话音轻轻,吐字间,含带了无限警告杀机——
“顺吾者昌,逆吾者亡……无论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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