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仪没料到他突然阻止,彼此二人对视,双目几乎都怒得要喷出火来。
“好啊,你们靳家真真养出个好女儿来!
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胆敢在我冯府行凶作乱,杀我爱子。
今日大家都看得清楚,我看你靳恒还要如何袒护!”
他狠狠瞪着靳恒,那失去血肉的满腔愤郁简直要化作烈热岩浆,透过对方向身后的奚勍喷薄而出!
“此事尚不明确,你又何以断定是她所为!”
靳恒两手紧握,除非他亲眼所见,否则无论别人怎说,他也绝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无故伤人性命!
昔日好友,如今为各自儿女,再也顾不得身份情面的撕破脸。
冯仪冷笑:“如果与她无关,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别院书房,而不是呆在花苑!
光凭这一点,她就逃不了干系!”
冯仪声如刀片,用力割破靳恒的喉咙,让他只能无言怒视。
“况且当时只有她一人在场,我的人又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我反倒要问问,她该作何解释!”
话峰很快就转向奚勍,面对那刺人犀利的眼神,奚勍不躲不避地绕过靳恒,与冯仪迎视:“是有人故意施计,引我与冯公子前来,欲加陷害!”
“哈哈!”
冯仪听完怒极反笑,“那为何独独你一人无事,而衍儿他却……”
提到这里,他眼眶微热,话语一涩,“这分明就是借口,休以为我会信!”
奚勍不退缩道:“她假扮女婢传话,恐怕府上已有人遭遇不测。”
冯仪冷哼一声,立即派人将府上家仆上上下下查了个彻底,其中包括宾客所带女眷皆安全无恙在此,并未有人突然失踪。
见奚勍低头沉思,冯仪讥笑讽刺道:“如此结果,难不成你要说是她只身混入本府,施案行凶么!”
奚勍正欲回答,就被冯仪冷冷打断道:“简直笑话!
你当我冯府是何地,岂容人就这么轻易混入,如鱼儿一样来去自如吗!”
说罢斜睨奚勍,认定她,“若说有此机会的,就属现在持刀出现的你了!”
奚勍猛一咬唇,尝着血味咸腥,现在终于明白……此刻情景,才是对方引他俩前来的最终目的。
看来之前她早将冯府调查个彻透,所以今夜才会有把握的只身前往。
而当时恐怕她已经过易容,即使莹怜现在作证也没人相信。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要怪,就该怪她自己太过疏忽大意!
只是对方,究竟是何人……
唇角咬破的血口,不禁又深了几分。
祁容在暗处看得真切,真想伸指为她轻轻抹拭,真想让那道伤口从眼前消失。
此刻,她是在怨在怪还是在痛?
痛?为谁而痛?
目光冷漠地转向那具被白布披盖的尸体,祁容微微压低首,唇线不深不浅地撩起。
“娴儿……”
靳恒见她不答话,心急如焚,如果拿不出证据,再想拼力护她也是无能为力啊!
奚勍神色不慌张,只当看向靳恒,看向那深深拧紧的眉头……才发觉似乎每次面对自己,那里总会不经意地多出几道深深皱纹。
一切,全是为了她啊……
她的父亲……正在保护自己。
身体像受什么狠狠鞭打,让她开始颤栗痛醒,一种不知名的震撼情绪在胸口膨胀扩大,苦涩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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