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峰很快就转向奚勍,面对那刺人犀利的眼神,奚勍不躲不避地绕过靳恒,与冯仪迎视:“是有人故意施计,引我与冯公子前来,欲加陷害!”
“哈哈!”
冯仪听完怒极反笑,“那为何独独你一人无事,而衍儿他却……”
提到这里,他眼眶微热,话语一涩,“这分明就是借口,休以为我会信!”
奚勍不退缩道:“她假扮女婢传话,恐怕府上已有人遭遇不测。”
冯仪冷哼一声,立即派人将府上家仆上上下下查了个彻底,其中包括宾客所带女眷皆安全无恙在此,并未有人突然失踪。
见奚勍低头沉思,冯仪讥笑讽刺道:“如此结果,难不成你要说是她只身混入本府,施案行凶么!”
奚勍正欲回答,就被冯仪冷冷打断道:“简直笑话!
你当我冯府是何地,岂容人就这么轻易混入,如鱼儿一样来去自如吗!”
说罢斜睨奚勍,认定她,“若说有此机会的,就属现在持刀出现的你了!”
奚勍猛一咬唇,尝着血味咸腥,现在终于明白……此刻情景,才是对方引他俩前来的最终目的。
看来之前她早将冯府调查个彻透,所以今夜才会有把握的只身前往。
而当时恐怕她已经过易容,即使莹怜现在作证也没人相信。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要怪,就该怪她自己太过疏忽大意!
只是对方,究竟是何人……
唇角咬破的血口,不禁又深了几分。
祁容在暗处看得真切,真想伸指为她轻轻抹拭,真想让那道伤口从眼前消失。
此刻,她是在怨在怪还是在痛?
痛?为谁而痛?
目光冷漠地转向那具被白布披盖的尸体,祁容微微压低首,唇线不深不浅地撩起。
“娴儿……”
靳恒见她不答话,心急如焚,如果拿不出证据,再想拼力护她也是无能为力啊!
奚勍神色不慌张,只当看向靳恒,看向那深深拧紧的眉头……才发觉似乎每次面对自己,那里总会不经意地多出几道深深皱纹。
一切,全是为了她啊……
她的父亲……正在保护自己。
身体像受什么狠狠鞭打,让她开始颤栗痛醒,一种不知名的震撼情绪在胸口膨胀扩大,苦涩得要命。
奚勍低下头,忍住心底的深刻悔愧。
最后,话语如冰珠般地落地:“总之人,不是我杀的。”
或许那语气太冷硬,让空气呼吸都冻凝了一瞬。
冯仪稍后才反应过来,认为她已无法辩解,耸肩嘲笑:“你以为光凭这一句,就能洗去你的嫌疑么!”
他冷冷扫眼靳恒,表情狠绝就像要割下他的肉一般,正欲挥手命人将奚勍抓下带入府衙处理,就听寂静人群里突兀传来一道清空优雅的声音:
“在下可以证明,靳小姐与此事绝无干系。”
雪白的衣袂随风轻卷拢香,在众人注视下,祁容从角落里静静走出。
奚勍风驰电掣般地折回冯府,离去前那里还一片萧静寂凉,但此刻院落中却已灯火通明,家仆手提松明围站四边,正有啜泣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女婢一旁默默地抹泪,而冯氏得知消息后如遭晴天霹雳,身子猛然瘫软,哭得昏死过去。
冯氏刚被人扶回房,奚勍就几步跃下屋檐赶了回来,而落地一刹,她只觉黑暗里似有无数憎愤怨怼的目光朝自己投来,逼仄得快要无法喘息。
奚勍这才发现院内简直挤满了人,基本全是冯府请来的宾客。
当冯衍家仆惊慌失措地冲进前堂时,冯老爷几乎慌得连话都顾不得留,就跌跌撞撞地被下人搀扶离去,而众人皆不清楚究竟发生何事,便纷纷跟去,岂料一看,才知出了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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