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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屋檐被铺洒成一层亮泽的薄光,轻踏上面几乎要与光芒溶成一体。
蓦然间,两道清绝飘然的身影闯入月下,一黑一白,仿若暗蝶与雪鹭在夜间翩飞摇曳,裙裾如烟,身姿如幻,撩扬长发纷纷于空中勾勒出美梦似的幽缈。
她们脚下轻沾青瓦,一前一后,均在屋檐上轻快移动,隐隐闪闪,浮光掠影间徒生迷幻。
前方黑衣女子所经之处,空气皆留下一阵幽甜芳香,但很快就被由后追来的那股白梅清香所侵染覆盖。
二人踏着凉凉月影纵身掠行,而黑衣女子身速轻巧敏捷,但轻功显然逊于后者女子,就见彼此相差的距离开始逐渐缩小拉近。
意识到这点,黑衣女子暗自巧笑一声,突然敛步。
奚勍黛眉微蹙,只因今日装束累赘,行动起来不若以往灵便,可目光一直牢牢锁住前方那抹身影,不移分毫,下刻见她竟然中途止步,自己也立即警惕地停下不动。
这时前者慢慢转过身来,青纱遮颜,只露一对盈盈柔媚的眸,月光洒照,飘闪过一层波漾水惑的润泽。
屋檐高处,彼此被风打散的长发在半空肆意飞舞,一根一根划过眉眼,她浅笑,她冷视,黑与白飘扬的衣袂于暗夜里交织成不可言喻的惊魄之美。
尽管相隔一段距离,但她们都将对方的一举一动清晰映入眼帘,仿佛被刃尖镌刻进一般,光芒灼耀煞亮,那存在其中的感觉,就像水火不容的对立强势,就像命中注定的深绊怨艾,是打从第一眼相见,就隐含一股不得而知、挖自肺腑的的强烈敌意。
风季黧牢视住那张脸容,目光如锯,正由她眉目一点点磨划顺下,似要从中割开一条磨灭不去的深痕。
这还真是一张……惹人深深嫉恨的脸啊!
水样眸里翻然震荡,继而覆上阴霾,衬着眉梢那丝笑,越发诡谲森芒。
“你是什么人。”
声音寒彻冰脆,亦如那双凝聚冰层的瞳眸,奚勍同样紧紧盯向她。
风季黧微昂下颚,眉宇间扬尽一派自矜娇贵,纱下朱唇轻轻开启:“他地仇人。”
温婉无力之音夹杂在风中,却像被灌入一丝柔韧的冷利,随时随刻都能无声息地刺破人肌。
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纤弱扶柳的女子,让奚勍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只因她抬手撩发瞬间,奚勍留意到那玉腕、脖颈、发上所佩戴的首饰都在暗中散出紫蓝的幽光,好像奇异妖花正静静等待有心人的爱抚。
可奚勍很清楚,那其中究竟暗藏了多么致命的危险。
望向她慢慢攥紧剑柄的手,风季黧丝毫不惧地挑了挑眉,轻笑:“怎么,他出事你很心急么?”
然而不待奚勍回答,她紧接咯咯笑道:“看来那个冯衍真该感谢我才对,临死前,还能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啊。”
“你……”
提到‘死’字,奚勍咬紧牙,忍怒:“解药在哪里!”
见她就要奔来,风季黧忽从怀中掏出一个蓝白纹瓷瓶,两指夹住瓶口,伸长手臂。
只要稍稍一松劲,那瓷瓶就会从半空坠落,摔个粉碎。
奚勍见状立即敛步,意识到那是什么。
风季黧一对水眸睨去,欣然笑道:“他中了我的毒,撑不过一炷香功夫,你有时间在这里追我,倒不如回去救他地好啊。”
“我凭什么相信这是解药!”
奚勍望定她。
风季黧哼笑一声:“你追我来,不就是为救他么?”
神色渐而得意,放慢语调道,“就算你到时抓住杀了我,也挽回不了他那条命。
所以……你现在只能选择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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