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表情,直至现在奚勍都还记忆犹新,对玉凡来讲,这才是最重要、最开心的事吧?
奚勍面色平静,真心诚意道:“所以现在……我很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不希望因其他事而改变。
今日我来,就是为跟你说这些。”
她是个不擅长表达的人,可当察觉守在身边的情感开始变得疏离陌生,她也会努力的去维护。
现代,没有人爱她关心她,而这个异世,玉凡是与她最亲近的人,尽管他对自己的好是因靳沐娴这个身份,但现在她已经不在意,毕竟共同相处了这么多年,现在的玉凡,已经熟悉的人是她,不是吗?
身为夜殇门门主,手上也不缺乏信赖精英的成员,可只有玉凡,是唯一能被她当成挚友的人啊……
地上白绵绵的小花,被山风吹散,从衣裙间飞舞飘扬,几朵缀在白肩上,绽放着幽山里最素净清纯的香。
白衣女子望眼树上那个俊影,随后默然离去。
而就在她背身刹那,聂玉凡缓缓抬起头,轻微颤动的瞳孔里倒映着那渐远的影像,唇边漾开温笑,却又渺然脆弱得被微风立即吞噬掉。
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如吞金般沉重,深深赘压着心肺,连呼吸都是痛的。
陪在师父身边曾是他平生最大心愿,然而时过境迁,情感早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日夜里何尝不在悔恨愧责着,一遍遍剖开内心自问着——
就算有一日离开了她,可是那心,能离得了吗?
随风飘飞的纯白山野花,仿佛变幻成万只蝶儿追逐着她围绕翩跹,没有原因的,奚勍忽然中途顿住脚步,好像心中始终放不下什么一般,隔着几丈远距离,又是回头望去。
那人,始终静静倚坐在树梢,俊逸秀挺的身姿在野花铺成的白地上投落下一道朦胧倒影。
他背着身,没有回首,没有看她,更没有留下一句话。
胸口有丝莫名的慌,奚勍禁不住揪紧下衣襟,伫立原地,衣袂飒然扬卷,细碎花瓣开始在眼前刮起一阵幽香的花帘,渐渐遮挡住了视线。
奚勍最后垂落睫,是股掩饰不住的黯然,终于不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
☆、第65章寿宴
四月初十,正是冯仪的五十寿辰,因此头几日,冯府就派家仆将请帖送至靳恒手上。
虽说之前联姻一事令两家颇有尴尬不快,但请帖送到,其中也邀请了靳府千金,所谓旧事今不提,靳恒不好推辞,便答应下来。
而靳夫人近来身体抱恙,需在府上安静休养,奚勍正想以此为借口留下,那些大户官员所设的寿宴酒席她向来不感兴趣。
岂知靳恒早已洞察出她心思,奚勍话未开口,就被靳老爷一眼瞪回去,说当初本就是她有错在先,若不去即是薄了两家人情面。
奚勍见他训话时眉竖髯颤,眼冒怒意有冲天之势,迫不得已下终于显回‘孝心’,答应随他同去。
其实这几日除了玉凡的事,奚勍心情尚算愉悦。
每隔三日二更时,都会前去府邸小阁与祁容相会。
因那里属彼此秘密,奚勍早趁闲暇时将小阁内细心打扫,待夜幕拉开,点上灯盏,融融晃晃的烛光映得二人脸容犹若梦境般的恍惚美妙,没有情人的甜言蜜语,只觉一起吟诗对弈就很好,偶尔相互一对望,便是心神相属,那股感觉就好似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独处时,他们都对各自府上或门里的事避而不谈,不过其间奚勍有问过祁容是从何处学来的武功,但祁容却告诉她不久之后便会知晓,因此奚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四月初十转眼即到,一乘轻巧的油壁香车从远处遥遥驶来,卷起地面几片残叶,最后停驻在冯府的朱漆大门口。
放下车梯,莹怜扶着奚勍优雅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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