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尚清吓得险些没跌坐地上,而池晔从阴影中走出,黑衣衬着脸容更加冷峻,高长身姿足超过对方半头,将出口稳稳堵住。
“你们究竟是何人!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着实意识到不妙,尚清惊中带怒,虽是警告的语气却含有细微颤抖。
“大人何需喊得这么大声,要知道现在天师府上的人,可全听不见呢。”
椅上人轻轻淡淡一句,却听得人心惊肉跳。
“什么……”
尚清惊住了,自府上下一百多人,难道全遭不测了?
见他半信半疑,祁容笑着不言,银针伸到面前,右手两指顺着针身慢慢捻过,寒亮光芒映入朦缈悠远的眼眸中,仍然透不出任何情绪。
“这间密室,找起来倒没花去多少力气,不过没想到呀……”
祁容环顾周围,啧啧称赞道,“这么多的宝物,恐怕能造座金屋了吧?看来大人这几十年,过得相当舒心,毫不乏味啊。”
接着他起身,乌黑长发似絮轻飘垂落,清雅出尘恍若天界中人。
尚清突然一愣,待完全看清那张绝致脸容,竟觉莫名熟悉,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祁容双手负后,踱步而行,姿态如莲优雅,如风悠适,而目光一瞬不瞬紧盯对方,虽在浅笑,无形中却带给人几近窒息的压抑。
眼前人,容颜虽美,可一旦迷陷其中,便是坠入万丈深渊。
“已经,过了二十年啊……”
祁容来到他面前,不知为何,那话音轻得仿佛漂浮在虚空的泡沫,一触即碎,带出无边的黯然惆怅。
尚清却听得一头雾水,见对方模样,应该不过二十上下,刚刚那番语气虽不激荡,其中却好像暗藏无穷诡杀。
莫非当年,自己曾与什么人结下仇怨?
二十年前……
“你究竟是何人……”
尚清内心慌乱,但表面渐显镇定。
自先帝钦定他天师一职后,可谓受尽尊崇景仰,平日不过是为皇上及后宫嫔妃驱妖散邪,日子尚算过得悠闲。
祁容目光落在他身上,静静审视着那张脸,忽然反问笑道:“大人可还记得,在你初任天师之职不久,宫中所发的一桩血案吗?”
提起血案,尚清神经一紧,锁眉不语,似乎想起什么。
但他很快便道:“哼,皇宫这等是非之地,存在的冤魂血案还少么,况且这些与我有何干系!
你休要故弄玄虚,出现在我府上究竟具何目的!”
听他言语激烈,祁容竟有些失望地落下长睫,摇头叹之:“大人说得真好啊,果然时隔多年,什么都不记得了。”
随即低首,长发披垂,绝致的脸容被遮掩其中,难见此刻表情。
忽地,祁容启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
尚清听完,霎时,大惊失色下,竟是不可置信。
“你,你怎会知道……”
这件事在宫中甚为保密,当初仅有几人知道!
所以他,怎么会……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尚清广袖横甩,神色惧燥急乱,对祁容几乎是大吼出声。
瞧他如此反应,祁容耸肩低低笑着,听去尤觉诡异,让尚清不禁全身渗出冷汗,仿佛将全身毛孔俱冻结成冰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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