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舞出了行云流水般的曲折婉转的意思来。
即便闻笑脚下不稳,衣服平常,施砚这种外行来看,却并没有一丝不和谐,加上他眉目中流转的表情,甚至还带出一丝娇俏的妩媚来。
一首四分钟的音乐放完,闻笑吧唧一下跌坐在只有半米高的台上,施砚站在台下怔怔不语,半晌他才开口道:“跳的真好。”
这话他说的真心实意。
被夸奖的闻笑显然很高兴,傻傻地笑起来。
一开心,他就又从地上起来,说:“我还要跳!”
施砚没阻止他,给他放了另外的歌,等闻笑跳累了,他这才上去将人牵下来,又另外叫了车。
车上,施砚看着闹够了有些迷糊的人问:“喜欢跳舞?”
闻笑反应迟钝了许多,半晌才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跳了。”
施砚不明白,“为什么?”
闻笑说:“我是胆小鬼。”
施砚没听懂,闻笑也没多说,直到一个多月之后,施砚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学校要准备元旦晚会,让各个班级里学生准备出演节目。
施砚的名气太大,即便他自己不想,前两年每年一旦学校有什么节目,他必定不会被落下,高一时是钢琴独奏,高二时主持人加钢琴合奏。
“施砚,今年你又是钢琴独奏?”
看到通知的闻笑问。
施砚成绩名列前茅,今年分班重新选班干部,老师按排名来安排,施砚为了避免麻烦,自愿成了事儿最少的文艺委员。
施砚还没回答,倒是和他们一块去吃饭的许立柏开口八卦:“据说五班准备排个舞,就是网上很火的那个《蜀中行》。”
而听到《蜀中行》,原本还笑嘻嘻的闻笑笑容立即就僵住了,这简直就是他想忘也忘不了的黑历史。
这就是他喝多了非得给施砚跳的舞。
就像施砚说的,清醒了他要是还记得,他会后悔的。
闻笑是真后悔了。
他喝的是有点多,却还没到失忆的地步,该记得的都记得,所以第二天他起来时,简直无与伦比的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好在施砚体贴,给了他当鸵鸟的时间,再见面时也一如往常,但闻笑自己却再也无法直视《蜀中行》。
一旁的施砚看着默默红了耳朵的人,弯了弯唇角,拒绝道:“琴就不弹了。”
年年弹琴,别人没听厌烦,他自己都厌了。
学校要求每个班准备一个节目,或者两三个班合起来准备一个节目,虽然准备了也不一定能上,过几天还得让他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删选一遍,但准备还是得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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