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一向诚实磊落:“我们也就只是相隔一个海洋的距离。”
梅听到此话却感怀良多:“是的,你们相隔一个海洋,而我明明和纽兰待在一座城市里,却再也感受不到彼此的心意了。”
“那取决于你自己,梅,”
玛丽走到她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我不也因为逃避流言而离开家园吗?但我终还要回去,结果不会比这样更糟糕的。”
梅会意:“是的,玛丽,不会更糟糕的,但代价真的很大,我想我会考虑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把话说开后,梅觉得心中轻松,玛丽还指着报纸上的广告告诉她:“叶芝的《责任》出版了,你一定会想买一本放在床头。”
麦克米伦书店就在第五大道最中心的位置,此时由于净价协议,英国方面的读物除了教科书类全部是没有折扣销售的,因此图书异常昂贵。
而美国文坛尚未取代英国的影响力,阅读仍然是有钱人的享受和中产阶级偶尔的奢侈。
这家开在第五大道的书店更是
其中之最,此时的读物远没有后世那样的琳琅满目,这家书店的规模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型图书馆的规模,却已经是整个美国最大最好的了。
来往于此的客人也都是有身份体面的人物,有名作家的书上市时,书店门口的马车也是络绎不绝的。
梅是这里的老主顾,和店主打了招呼后,并不需要任何引导和介绍,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哪里,玛丽则往二楼去了。
梅熟门熟路地到找到了诗歌的书架,纤指点过架上所有的叶芝作品,在最靠右的地方取下一本《责任》来。
她随手一翻,两行诗便落入了眼底:
“原谅它吧,为了光秃秃的痴情,
虽然我已临近四十九岁。”
梅吓了一跳,猛地将书合上。
她还没有诗人的阅历,却在经受着命运的折磨。
她想象自己四十九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她清楚自己对纽兰的感情日益淡薄了,那么那时他们会否在30年后依然相扶相持,将这20岁时发生的背叛与痛苦忘记,相濡以沫地生活呢?
梅苦笑,也许自己根本活不到那个岁数呢。
阳光透过书架上的天窗将温暖洒在了梅的手背上,将她骤然而生的冰冷预感扯碎了开去,只剩一片温暖。
梅将薄薄的小册子捏在手里,准备再随意浏览一下,就找到玛丽一起结账离开。
店里的客人不只她们两人,偶尔木质的书架后面还会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可是有那么一个声音令梅突然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种低沉的稳定的韵律,坚定地踏在榉木地板上,似乎没什么可以让他停下,声音渐渐朝梅而来。
梅发现自己不敢回头,因为她猜出了来人是谁。
她并非恐惧于来人不够亲切、或是总让她觉得尴尬不好相处,她恐惧的是自己竟然认出了这个脚步声,而他们之间甚至只比陌生人熟悉一些。
是什么让她不用回头就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脚步声?
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踏雪而来,还是在韦兰大宅里他踩过火炉前的地毯,还是因为他在她举目无落马时,在雨中的花园里像她走来?还是他的气息萦绕自己周身,吃力却稳重地一步步踏在狭小的楼梯上?
梅在内心祈求这个男人不要认出自己,因自己不知如何回头面对他。
只梅在混乱的一刻脑子里又冒出一句不知在何时见过的杂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秦华穿越了,到了强人遍地的洪荒,他却成了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妖。赶上了鸿钧讲道末班车,人阐两教嫌弃他是妖,西方二圣对他恨之人骨,女蜗娘娘摇头叹息你还是走吧!没奈何,他只好投人截教。他将如何走自己路,寻自己的道,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中保住自己的命,保住在意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的命,让我们拭目以待。...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