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穷数年心血,费数百人之力,所寻访出来的,也不过只有这些了,但愿……"
说到这里,他轻咳一声,住口不语,眉字间忧虑更是沉重。
齐智微笑宽慰道:"
既已尽力,总有成功的一日。
"
我情知这些关于柴玉关的情报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折损了多少精干探子方能得来。
只是屋内气氛凝重,让我好生不自在。
这时连天云啪地一拍掌:"
莫愁,莫愁。
那柴玉关再如何狡诈,左右不过是一个人,难不成还能将咱们吃了?"
连天云这一搅,气氛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我心系冷三,眼下已是寒冬,他和冷二坐在外间守候那些提着通缉的人头来讨赏的人,想必桌上的酒也凉了。
这时节喝凉酒最伤身体,我悄悄退出房间,去厨房拿了一瓶温好的酒去换。
顺着贴告示的风檐走到冷三冷二坐着的院子,这两人还是没变--数九寒天的,两兄弟坐在装死人的棺木上,仿佛是坐在寻常的暖炕一般自然。
冷三拿钩子钩着盘中的花生米,冷二则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凉酒,每喝一口都要咳嗽一番,但还是止不住地往嘴里灌。
我看到他俩这样就觉得从头到脚一阵发冷,要说有什么比这天气更冷的,要数他俩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冰窖脸了...
我笑着过去把手中的热酒往棺盖上一撂,顺势一屁股坐了下来。
"
冷二哥,这凉酒还是少喝为妙。
"
冷二也不言语,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乖乖地把杯中酒倒在地上,取了热酒来喝。
冷三把盘中的花生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拈起一个吃了,道:"
这又是在等谁呢?方才厅中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物,李叔叔说要开宴尚要等一人到。
"
冷三开口道:"
人。
"
我呵呵地笑了:"
我也知道是在等人。
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人罢了。
"
问完自己也觉得是得不到回答的,便站起来紧了紧身上的毛裘,把风帽拉到脑袋上盖住了半边脸,跃上了房顶往远处看去。
不多时,漫天雪花当中就有两骑马远远奔来。
我本就目力极远,只见当先的一匹身上坐着个活人,后面的一匹驮着的是个尸体。
我心中一动,隐隐猜到来者是谁了。
两匹马脚力极好,模样也很神骏,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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