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你要不去擦把脸冷静一下?”
涂曹寿走过来仔细瞧了瞧他的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发烧了,这脸红得像被火烤了半宿。”
周库一听这话不敢多留,拖鞋都没穿就冲进浴室里疯狂洗脸。
神色疑虑地扫视周库睡过的地方,涂曹寿试探着坐在床沿,正准备思考一下之前自己看到的异常现象,就忽然感觉后背猛地传来阵推力,险些把他从床边推到地上。
虽然这一推没成功,但他也不敢多坐了,只能转身惊疑不定地望着这张诡异的床,然后默默盘坐在自己的地铺上。
他是跟周库同时进被子的,但直到十二点多才睡着,再醒过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大蛋在他脑袋上又蹦又跳,他迷迷糊糊醒过来摸索着去开灯,就看到周库满面潮红地皱着眉,仿佛陷入某个梦魇中无法自拔。
他于是立刻冲过去试图把人摇醒,最后虽然成功,但他也同时有种自己被什么东西仇视了的感觉,如芒刺在背的不祥预感一直死死黏在他身上。
像被夺食的老虎一样凶猛。
后半夜,周库听了好友差点被推到地上的遭遇以后不敢再睡自己的床,甚至连合眼都觉得害怕,于是两人只好通宵打游戏。
涂曹寿在游戏加载途中把整个经过啪啪啪打字给介克阳,然后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全心全意地跟周库一起通关——说实话他虽然不信鬼神,但面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他的确还是有点害怕。
两个从心(怂)的人从晚上打游戏到天亮。
困了以后也不敢待在家里,周库带着他围得厚厚地下楼吃了个早饭,去附近条件还可以的酒店里要了个钟点大床房,两人就在里面补觉。
于是按照地址匆匆赶到着急敲门的介克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睡得衣衫不整的涂曹寿。
这人慵懒地打了个小哈欠,把门打开以后就还想回到床上去睡,他跟进去,就发现床上还鼓起一团,是周库。
“不准去。”
一把捞住爱人的腰,他严肃又正经地说:
“……那边都是死气。”
“啊?”
还昏昏欲睡的人立刻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
“带我去看他的房间。”
男人如碧泓的眼微微低垂,显示出一种凝视的姿态:
“马上。”
……
“回来得这么快,事情办完了吗?”
周库窸窸窣窣开门的时候,涂曹寿问。
“嗯。”
介克阳双手插兜,简单地应了一句。
看着面前不断涌出萤火蓝气息的屋子,在周库推门之前,他皱着眉头把人往后一拨,自己先进去以防万一。
涂曹寿也顺手把周库往身后一挡,走几步在门口问:
“怎么了?”
“有个人。”
介克阳说。
涂曹寿探头进去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到,于是疑惑地“啊”
了一声,介克阳从口袋里掏出枚装着淡蓝色液体的小瓶子,用纸巾晕开,对看热闹的两人说:
“擦在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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