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那一些没用的礼节”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去看霍黎。
“我这样讲,霍小姐,你是不是害怕了?”
“这样啊”
霍黎偏着头托腮懒洋洋地盯着她瞧,突然啊了一声。
“这样吧,接下来的几本书你帮我一起用心做到最好,让你如愿,也未尝不可。”
靠夭,霍黎这个激励士气的办法,还真是了不得。
她本来都打算跟她磨完这本书分道扬镳了,这会儿因为这句话。
立刻抱着笔记本坐下,“我们之前讨论到哪儿了?对了,模型,凶杀案的模型还没做出来,我先去做模型”
闵知善絮絮叨叨地转个不停,口干舌燥的,一想到霍黎许诺的那个画面,整个人就心神荡漾。
霍黎没日没夜的写,闵知善就陪着她大眼瞪小眼的熬。
那段时间,感觉她们两个寻求的已经不是优秀的小说作品,而是一个承载着灵魂的魂器。
霍黎在写作的过程中,有一次发起疯来拿刀捅大腿。
血溢的到处都是,写字台、笔记本,地面上猩红覆盖,血腥气熏得人想呕吐,闵知善吓得一边吐一边拖着霍黎去医院,拉着失血到半死不活的人到医院的时候,自己也仿佛丢掉了半条命。
霍黎在诊疗室里被医生处理伤口缝针的时候,闵知善痴望着医院的天光板,她意识到了一点。
霍黎不是智能人,是有着鲜红血肉的人类。
拔掉水果刀,从伤口的缝隙里她没有见到冰冷的钢与铁。
“那家伙,居然真的是人类啊。”
她不可思议地呢喃着,然后笑了起来。
“因为性欲肮脏,所以选择用疼痛感来创作吗?可是肌肤相亲,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啊,即使过后孤单到想要死掉,但至少在交合的那一刻,肉体曾被真实填满过。”
每个人创作的方式不同,她干涉不了,也无意阻止。
只是,一想起自己的小说,就头疼到要炸掉。
那些从肉欲中诞生的,荒诞不经的东西。
就像是魔鬼一样,缠在她的心里,脑子里,怎么挥赶也飘荡在梦中不愿离去。
怎么办,这一刻真的好想死掉啊。
从医院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地拨通了秦妙芳的电话。
她说过的,有任何难事都可以麻烦她。
谁让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密友呢。
“cao我,cao死我。”
她跪在床上帮秦妙芳戴好道具,然后给她口,橡胶制的棍状物体含在口腔里,被她舔得水光盈盈。
她背对着秦妙芳撅起pi股,与一只求欢的雌兽毫无差别。
被她填满贯穿,抽送,肉体拍打交缠。
欢愉的肉欲逐渐覆盖掉生为人的思想。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闽知善趴伏在床上,起初只是生理性的泪,逐渐变得悲伤落寞。
在极致的身体交欢后,她感受到了一种庞大迅猛的寂寥…这一刻,真的好想死去啊……那个狡诈的女人,榨干了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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