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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丁小朋友心一慌手一乱,得,白写了。
犯错误的人果然又是这家伙,宁扬转过头,一脸不满的看着满脸无辜,楚楚可怜,又略有些惊慌失措,但总体来说,就有如刚被人圈圈又叉叉般弱质女流般站在那里的黄锦。
“说,你这写得是什么?”
魏良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将一张纸丢在黄锦脸上,用戒尺指着黄锦,涨红着脸说道:“自己念念。”
他教导黄锦已经一年有余,虽然对对方的才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但看在黄锦笨虽笨,但读书很勤奋也很刻苦,学习态度很端正的份上,他对黄锦平常的成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只求日后黄锦不要出去宣扬说自己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就行了。
但是,魏良万万没想到,黄锦会笨到这个地步,这种东西也能“一次又一次”
吗?他怎么不在自己身上先试试呢?
“那个……司马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宫刑,终于写出了《史记》啊……”
有错吗?难道我语法不通顺?不会吧?
“你你你……”
魏良瞪大眼睛看着黄锦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努力想找出一丝破绽,“你难道真不知道?”
子啊,带我回去吧。
魏良在心中迎风宽面条泪,天啊,我的命好苦啊!
在大明,要做好官做大官,就要靠人脉。
而在师徒、同年、同乡这三大明官场人脉中,最看重的关系就是这师徒关系。
在内书堂教书虽然不如翰林院教庶吉士清贵,但好歹教导的也是大明皇宫未来的掌权者,甚至是未来的内相,所以虽然是教太监念书,魏良心中也还是欢喜的,但是他真没想到啊……
传说中精英备出的内书堂,竟然还有黄锦这种奇葩,他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不管是以权压人,还是以钱压人,走后门都是不对的,都是应该批判的。
魏大学士很愤怒,对于内书堂中出现的这种因行贿收贿而导致某种奇怪的生物出现在内书堂,污染了大明皇宫未来优质种子,拉低内书堂平均素质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和忧心。
“你自己不也那个那个……”
面对黄锦这种虽然有些笨,但却纯净如水的孩子,平静下面的魏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过份了,毕竟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还是不要说得太直接。
“哪个哪个啊?”
黄锦摸摸小脑袋,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丝迷惑之色,看上去越发楚楚可怜。
“被宫刑过吗?”
想含蓄点吧,可这娃的智商实在不配合,“你就一个那啥……割了就不能再长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宫刑呢?”
“那啥是什么?”
黄锦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咬着下唇想啊想,万幸他虽然够笨,但总算还没笨到家,终于给他想通了“那啥”
是什么,“喔……原来学士,你是说小**啊!
早说嘛,早说我就知道了。”
是啊,你是知道了,但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你竟然那么笨。
“可是学士,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做公公的,每年都要复检的吗?”
黄锦小脸微微抬起,正对着魏良,脸上露出一种“你个小白,怎么这也不知道”
的表情,语气还听上去特别欠家教,“我们公公呢,每年都要复检,看你的小**有没有再长出来,如果小**又找出来呢,那就需要再割一次。”
黄锦说到“再割一次”
时,面上表情有点狰狞,小手也在魏良脐下三寸部位重重一挥,接着才又装成没事人一般,一般淡定的继续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司马迁要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宫刑了。”
你还是学士呢?怎么连这个也不懂。
黄锦小朋友虽然真得很2,但好歹他还记住了张墨教他的“如果实在搞不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那你就只说前面那半好了,后面那半自己留着”
,“不过,学士不是公公,不知道这点也是情理之内的,不过学士如果想和我讨论一下这个阉割的问题呢,可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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