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用手撑住张墨的肩膀,努力站直身体,又从张延龄手中接过皇冠,这是一顶黑色的翼善冠,张鹤龄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嘴里还不停的嘀咕道:“也没什么嘛,看来也挺平常的。”
“大哥,不如你戴上看看。”
张延龄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戴就我戴!”
也不知道是酒后现原型,还是想在精虫上脑,想在美人面前耍帅,又或者是张鹤龄本来就有脑抽之症,现在碰巧发作,总之一句话,他竟然答应了弟弟这个荒唐的要求,取下自己头上的帽子,拿起翼善冠往头上戴去。
一时之间,昭德殿中无人敢说话,包括张墨在内,所有人都看着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张鹤龄。
太大胆了,真是太大胆了,皇帝的帽子也敢往头上戴,不想活了吧?想死也没别拉我们啊!
而被众人惨无人道进行围观的张鹤龄却仗着酒意,戴着天子才能戴的翼善冠歪手歪脚的在满殿乱转,还逢人便问胡话,“怎么样?好看不好看?配不配我?”
那些祖上福气不够,倒霉被他抓住的人,一个个都躲躲闪闪,哪个也不敢接他的话,让张鹤龄觉得好生无趣,只好转过头指着张墨问道:“你……就你……你说,本侯戴这个,好看不好看,配我不配我?”
“啊?我?”
不是吧?
张墨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时在心中偷偷吞了口口水,他那个恨啊。
酒品不好就少喝点,结果你还喝这么多,结果怎么样?醉了吧!
你说说,喝醉了就喝醉了,但是你找谁不好,偏偏要找本公子这么一个不明真相的酱油党,回答这么有难度的问题。
成心不让人围观是吧?
老子FUCK你家祖宗。
第十章打酱油打进诏狱
“说,你说……就你说……”
张鹤龄大着舌头,红着眼睛看着张墨,粉雕玉彻的小脸,无辜而迷茫的表情,看得他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伸手在张墨的小嫩脸,摸了一手的小嫩油。
混蛋!
答不出你的问题,也不用掐人吧?纯情纯洁的小直男张墨用衣袖揉着自己粉嘟嘟的嫩脸,不时还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张鹤龄,混球混蛋,敢掐我?祝你生儿子没菊花。
啧啧!
这小媚眼抛得……真是迷死人了。
张鹤龄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伸出手就想将张墨拉入自己怀中。
眼看着一心想要左拥右抱的张墨就要被人左拥右抱之时,殿上忽然传来一声大叫,“大胆张鹤龄,竟然敢擅戴龙冠!”
而随着大喊声一起在大殿中响起,是内侍宦官何文鼎手中金瓜破空飞起时带起的风声。
“哇,打起来了?不是吧,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张墨一惊转头,只见一个巨大金瓜正迎面向自己砸来,他惨叫一声,飞快向后一闪,立刻感觉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再回头,立刻被张鹤龄口中的酒气熏了个半死。
“小美人,不要跑,亲个。”
张鹤龄“嘿嘿”
一声,咸猪手趁机在张墨腰上捏了一把,伸出猪嘴就要往张墨脸上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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