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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诉与他对上了视线,浅浅一笑,沈长释握着筷子哗了一声:“白大人,您今日心情特别好啊?”
姜青诉道:“认了个五百多岁的弟弟,自然高兴。”
说完这话,沈长释立刻朝花枝看去,好在花枝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谈话,面纱下的眼望着面前的菜,肚子都快馋叫了。
沈长释摇了摇头,将她头上的斗笠摘下来,花枝立刻伸手捂着脸,沈长释道:“这是在雅间,无人会闯进来,你大可放心吃喝。”
“小孩儿不能吃酒。”
姜青诉虽活了快有一百年了,面容却是十八的相貌,花枝听她说这话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两眼,姜青诉伸手挽着单邪的胳膊道:“姐姐已婚配,是大人了,可以喝点儿。”
沈长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姜青诉开始动一筷子之后,沈长释与花枝才开始吃。
姜青诉给三人都倒了酒,单邪破天荒的也喝了两杯,沈长释见单邪拿起酒杯的时候便知不对,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脸上扬起的笑容逐渐收敛,目光不自觉朝身旁正在低头吃鸡腿的花枝看过去。
他垂眸,片刻再看向姜青诉,没想到刚好对上了姜青诉的视线,对方手中端起了酒杯,对着沈长释道:“我虽不如你年长,却比你看得通透,这一杯酒敬你的这双眼。”
沈长释握着筷子的手轻轻抖了抖,他将筷子放下,端起酒杯与姜青诉手中的杯子碰了碰,一杯酒饮下,沈长释心中已定。
花枝吃得嘴角都是油,沈长释从怀里掏出了手帕帮她擦了擦脸,花枝抬头朝他笑。
毕竟是穷苦人家长大的孩子,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而今来了醉仙楼便不顾形象了,她笑的时候嘴里还含着肉,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藏了星空。
沈长释看着对方的眼,沉寂已久的心口猛然跳动了一下,又归于一片空荡。
他问了句:“好吃吗?”
花枝点头,一个鸡腿啃完了,沈长释又将整盘烧鸡放在了花枝的跟前,花枝又抬头对他扬起了一抹笑,继续吃着。
沈长释给自己倒了杯酒,满眼的山珍海味,他已没有品尝的欲望了。
没吃过好东西的花枝只认得烧鸡,认为整桌饭菜上烧鸡是最好的,却不知原先放在她面前的是熊掌,而方才沈长释舀进她碗里的是酥酪蝉。
姜青诉吃喝无妨,一杯杯酒灌下肚子,倒是真的吃得开心的模样,桌上饭菜动了一半,单邪已单手撑着额头闭上眼,像是醉了,姜青诉和沈长释共饮几杯,一个趴在了桌上,一个靠在了椅子上,桌上除了饭菜,还有酒香。
吃完烧鸡的花枝朝三人看去,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沈长释,见对方没有反应,直接用袖子擦掉了脸上的油。
纤细的手很轻,贴在姜青诉腰间时微微发抖,就在姜青诉的腰带下,一个鹅黄色绣着迎春花的荷包被人摘下,其中银两分量足,除此之外,还有几张银票。
花枝打开看了一眼,又朝面前已经醉过去的三个人看去,抿了抿嘴,将荷包藏在怀中,从一旁拿起斗笠戴在头上,转身便出了醉仙楼的雅间,一路往外走。
她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看向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手心发烫,还在发抖,好在面纱遮住了她的脸,叫人瞧不清她慌张的模样,等定神走出醉仙楼后,花枝便开始一路奔跑。
人出了醉仙楼时,单邪就将眼睛睁开了。
姜青诉起身,伸手理了理腰带,再朝靠在椅子上的沈长释瞧过去,沈长释的眼还闭着,只是嘴角有些抽搐,半晌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再睁眼,他看向姜青诉道:“我这时才知,白大人昨晚问我那话的用意。”
昨晚沈长释将花枝带回,姜青诉问了他一句,这五百年来他可曾学会了去看人心。
沈长释没学会,若他能看透人心,便不会沉溺在那双明亮又无辜的眼中,忽略她一直就躁动不安的真心。
而今得知真相,他仔细想了想,花枝从一开始接触他便不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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