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幺娘说完这话,死死的盯着梁小福。
梁小福这时候被盯着却是不怯了,大力的点头,心里涌起巨大的感动,正不知道要怎样表达的时候,外面传来景山爸气急败坏的声音,“小燕你出来!
这、这个男人是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
你出来啊!”
梁小福吃惊的看着景幺娘,景幺娘撇撇嘴,“大惊小怪的!
梁小福你收好,密码是景山的生日。”
说完出厨房去,瞪着气急败坏的景山爸和看好戏的景山,道:“吼什么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哥长得好看愿意跟我老太婆合影怎么啦?吃醋啊,吃醋把你那八块腹肌也给老娘练回来啊!”
“景幺娘,你这个要不得哈,我爸那八块好不容易练成了一块,你又让他分开噗哈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
“人家没说错啊!”
“……”
景山没良心戳他爸痛处,景幺娘要教育景山爸,景山爸今天吃醋,坚决不趴耳朵,梁小福在厨房门口捏着银行卡笑成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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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法定假日刚刚完,事务所今年开工晚,多了几天假,这中间一天景山早起,到外面买了好几条烟,回来神秘兮兮的跟梁小福讲:“走,哥带你见世面去。”
说完就给梁小福套衣裳、围巾,拖着往外走。
让梁小福开车,不说地方,只指路,开呀开,等到了的时候,梁小福吃惊不小——西堂监狱。
景山看他吃惊的样子,帮他熄火抽了车钥匙,笑说:“这是你哥的‘大学’,今儿带你来见哥的‘老师’,精神点,听到没?”
梁小福下一秒便想起个人名儿来——蒋慈溪。
景山都叫人家委员长,也不怕唐突了真正的蒋委员长在天之灵。
梁小福看他高兴的样子,心里没有一点儿不自在,但是听说的那些话他的确是在意的,煞风景的话他问不出来。
对面坐下来的蒋慈溪一点儿也不像个关押多年的犯人,目光澄澈,笑容温和,虽然眼角眉梢皱纹不少,可是梁小福可以想象时光倒流之后是怎样一副好看的模样。
景山噼里啪啦讲话,蒋慈溪微微笑着倾听,目光不时在他们两人之间转换,等到景山把他们俩那点儿破事儿都说尽了,蒋慈溪才笑着说:“小福是舍己为人了。”
“咦?!”
梁小福甫一听了,惊讶过后马上就不给景山面子的笑了。
纵然景大王折了面子,不过看他俩都笑得那样开心,觉得也还划算,不做声,让他们一回,咱心胸宽大不计较。
回去是景山开车,憋不住惹梁小福,“你没想歪?不想问问?”
“我没想歪,不想问。”
梁小福知道景山什么心思,还说:“我没吃醋。”
“……”
景大王白演了,“你就真没一点儿想问的?”
“他犯了什么罪?”
梁小福想跟景山说:福爷我一看蒋慈溪就知道,他是个天生的长情种,心里有人的,就算你想,他也不会跟你有一点儿瓜葛!
可又觉得驳了他家景大王的面子,不着痕迹把话转向了。
“他男人和别人胡搞,屡教不改,委员长就把人咔嚓了,据说肢解成了好几块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真假,他不讲这些的。
因为是自首,判的死缓,后来改终身。
他淡定的很,监狱里那帮孙子,谁刺头就让他跟谁住,真他妈的……不过,跟他住过的都善终。
你看看老子就知道了,好人,哎呀,他妈的好人都在监狱里呀!”
景大王的话被引到这边了,“梁小福,他说是终身,可做的事儿多减刑也很多,过几年等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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