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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将蒋明枚引到正院的偏厅,立刻有下人过来上了茶,蒋明枚仪态万千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目顿时舒展开来,低低地赞道:“这是今年的贡眉吧,味道格外鲜纯。”
下人立刻回道:“是,前日太后娘娘刚赏赐下来的,拢共不过得了半斤。”
说罢,又低着脑袋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并不主动攀谈。
先前那丫鬟则朝蒋明枚欠了欠身子,沉声道:“请蒋小姐稍等片刻,王爷在书房里处理公务,马上就来。”
蒋明枚脸上顿作愧疚之色,很是为难地低下头,脸色微微发白,“是我贸然上门,打扰到王爷了。”
那丫鬟并不回话,低着头悄然退去。
这王府里的下人们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
蒋明枚暗下决心,等自己嫁进门,定要好生整顿整顿,省得这府里上上下下半点章程也没有。
她百无聊赖地喝了一盏茶,又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想了想,又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落在旁人眼里,遂赶紧回到原处坐下。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工夫,总算听到外头走廊里传来低沉的脚步声,蒋明枚顿时一凛,低下头酝酿了一番情绪,尔后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已然换上了不安和彷徨的神色。
周子翎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便是见了眼看着就要娶进门的蒋明枚,脸上也不见丝毫喜色,大步流星地进了屋,径直踱到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也不寒暄,直接问:“明枚来寻我有事?”
蒋明枚眼眶一红,幽幽地朝周子翎看了一眼,又飞快地把目光挪开,缓缓踱到周子翎跟前,忽地一矮身子,竟软软地跪在了地上,微微低下头露出雪白的颈项,忍住抽泣,哽咽着小声道:“王爷,我……我今儿来,是想……退婚……”
周子翎眉头一皱,面上顿时露出不悦的神色,“可是出了什么事?”
蒋明枚却咬着牙不肯说,一边盈盈抽泣,一边直摇头,“请王爷莫要多问了,总之,是我的不是。”
周子翎眉头愈发地皱得厉害,垂下眼帘盯着地上哭得微微颤抖的蒋明枚看了一阵,想起她重伤才愈,终于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耐着性子道:“这桩婚事是太后娘娘作的主,且日子都订了,怎么能说退就退。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好好地和我说,莫要轻易把退婚二字说出口。”
蒋明枚顺势软软地依着周子翎站起身,擦了擦眼下的泪,咬着牙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半晌,最后却还是使劲儿摇头,脸上亦露出决绝的神色,“我意已决,请王爷莫要追问,我实在……实在配不上王爷。”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这些年来蒋明枚对他的爱慕之心几乎写在脸上,周子翎哪里又不知道的道理,而今他好不容易松口应下婚事,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忽然要退婚,定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想到此处,周子翎的心里又不由自主地狠狠跳了几下,尽量压抑住心中的不安,低声道:“就算你不说,难道我还查不到么?”
蒋明枚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失措地抬头看了周子翎一眼,又慌忙低下头,犹豫了半晌,终于发了声,犹如蚊子一般细声嗡嗡道:“王爷您想来也听说过我的身世,我父母早逝,从五岁起便跟着舅父舅母一起生活。
家母与国师夫人乃是远房表亲,早些年曾在国师府里住过一阵——”
她说到此处忽地停住,脸上愈发地惨白如纸,浑身上下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好似受了莫大的惊吓,“年前太后娘娘赐婚的旨意下来,郑国师他——他竟派人来寻我,说我是……是他的女儿。
我本不信,可他又说起我母亲的一些私隐,还有我的生辰八字……昨儿他又使人送了信来,要在我陪房里安插许多人。
我实在……”
说到此处,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子翎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讶然,蹙眉看着蒋明枚,见她眼看着都要哭晕了过去,终于出声道:“此事你可曾去查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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