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的神色漠然。
岑沐噎住,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你最近在学校里不得了啊,我这儿但凡来个人,十有八九是抬着进来的,你是不是易感期提前发作了?我这有抑制剂,你看需不需要……”
“只是给他们个教训。”
岑骁渊抬眸,“甚至不是我亲自动手,你认为这也算过分?”
岑沐不敢说话了。
如果是岑骁渊直接出手,那事情就大发了,搞不好要闹出人命。
保险起见,他还是将抑制剂推给岑骁渊。
失控是大忌,尤其二人身处的学院归联盟管辖。
岑骁渊惹出来的这堆烂摊子,虽说有人能给收尾,但相对应,他也要竭尽所能发挥自身价值。
天底下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茧绥最近有来过吗?”
岑骁渊忽然问道。
岑沐耸了耸肩膀,意思是没有,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看向岑骁渊的神情调侃中带着一丝清明。
“我给他那么好的药,可还没收他的钱呢。”
岑沐一语双关,“那是个薄情的小孩儿。”
岑骁渊没有回答。
也没有否认。
治疗刚做到一半,Alpha的通讯器忽然长震动了两下。
不顾岑沐的阻拦,岑骁渊直接将眼前的治疗设备移开,拿起通讯器看了眼便起身。
“走了。”
“去哪儿??”
岑沐头都大了,奈何岑骁渊走得太快,他只能追出去,冲着Alpha的背影喊道:“一个疗程都不到,你是想再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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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回来?】
发过讯息后,茧绥索性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
他并没有相信江宜晚所说的。
但是……试一试又未尝不可,反正他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岑骁渊会爱自己吗?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说不定,他真的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长久以来,茧绥一直麻痹自己,忍耐是最佳选择,可事实证明,他的忍耐换不来Alpha的良心发现,只是不停、不停地把自己逼向窘境。
要真的如江宜晚所说,说好话能让他好过一点,那么也、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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