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好似有风刮过她耳朵,连带眼睛都有些干涩。
阮姝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给他开了门。
只是两天没回来而已,客厅还是原来那个客厅,沙发上堆着她一个月前买的抱枕,桌上还有一杯没喝完的牛奶,只是书架上的课本少了很多,她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搬。
季延觉得她挺行的。
天气太热,桌上的那半杯牛奶已经变质,阮姝倒掉之后把杯子洗干净,又拿了个新的出来。
她一个人住没有订桶装水,因为喝不完,放久了也不好,只有一个烧水壶。
等水烧开的时间里,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阮姝才问:“你等了很久吗?”
“嗯。”
是等了很久,季延从不否认什么,也没觉得这么喜欢一个人挺丢面子的。
只是等她的时候他在想,要是阮姝三天还没回来,他们俩就这么算了。
“发消息不算,打电话也不行。”
这事她必须当面跟他说,才算有个结果。
季延眼睛里有别的情绪,但隔挺远,她这灯明度又不够,阮姝看不清楚。
阮姝说:“我只是……搬个家而已。”
她没跟他说,只是没来得及商量,而且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跟人汇报行程。
季延点头,“行。”
接着又是没话。
刚好水烧开了,阮姝给他倒了一杯,室内闷热,水又是烫的,唯一的空调在房间里,阮姝打开灯,将空调调到25c,运转的响声嗡嗡的,阮姝说她要先去洗个澡。
回来的路上出了汗,她现在的头髮都有点黏脖子。
季延坐在沙发上没动过。
是等她拿好换洗的衣服,准备关上浴室门时才推门而入,一室一厅本就狭窄,空间有限,那间浴室更是没多大。
“呜……”
阮姝被人抱到花洒下,灼热的吻落下来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住,“季、季延……”
剧烈的喘息。
他吻得又凶又猛,刚张开嘴巴想喘口气就被他含住,舌头搅乱了她的呼吸,掠夺的意图十分明显,就连身下的衣物都没能幸免。
他说就这样吗?
“即便是算了也无所谓吗?”
他咬破她的唇,连同自己的舌头也舔出了腥甜的味道。
“是不是不跟你做,我在你这的存在感就更差了?”
阮姝大口地喘着气。
眼睛被他亲得湿漉漉的,眼尾有些泛红,他刚才没看清,不知道她回来的路上是不是哭过。
但季延亲了一下她眼尾,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他操狠了时她总容易哭。
季延每次都舍不得用力,却又很想贯穿她身体,想要她每一次颤抖都抱紧他。
软绵绵地撒一句娇,说:延哥,好了,求你。
他会心软,不像她总是心硬。
阮姝说:“我没有。”
“那要打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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