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风忙应,“那就有劳王妃了。”
……
靖王府,夜少勋卧房。
时辰不算早,斩风未将此事大肆宣扬,所以府里得知夜少勋发病的人并不多。
榻上的人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因为疼痛,额上浮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心也无意识地紧紧皱着。
魏萱溪瞧着他这模样,不由吓了一跳。
虽然早知道夜少勋有胃病,但她也没想到居然这般严重。
“夜少勋?”
魏萱溪试着唤了一声。
夜少勋毫无反应。
她不再耽搁,连忙上前翻过了夜少勋的手掌,指尖搭在他腕间为他把脉。
从脉象上来看,的确是脾胃虚弱且受到了刺激,还略微有些发热。
魏萱溪收回手,沉着道:“我先施针帮他止痛,等下我会写一张方子,你叫人去按方抓药煎了。”
她又叮嘱,“切记,煎药时一定要小火慢熬,熬够一炷香的时辰,火候大了或小了,时间久了或短了都不行。”
斩风将她所说的一一记下,接过方子后便去照做了。
魏萱溪则是留在卧房中,准备为夜少勋针灸。
针灸时为了确保每一针都准确落到穴位上,是得将衣服敞开的。
她看着夜少勋身上的寝衣,脸颊莫名有些发热。
早知道刚刚应该叫斩风先扒了这人都衣裳再去抓药。
其实平日里在医馆时,魏萱溪是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的。
在她眼里,所有百姓都只是病者,她只管医病扎针,并不去想别的。
可在面对夜少勋时,她竟有些不自在。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没出息!”
魏萱溪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自己一句,“不就是脱个衣裳吗,况且他现在还晕过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是这话起了效用,她竟然真的觉得没那么紧张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手已经放到了夜少勋腰间系着的腰绳上。
她一咬牙,解开了腰绳打好的同心结。
下一刻,卧房门口便传来了一道不敢置信又愤怒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魏萱溪的注意力全都在夜少勋身上,也没发觉身后是什么时候来人的。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缩回了手。
“魏萱溪,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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